巨大,的,扭曲场把我整个裹住,无法挣脱有疼痛发麻。感觉刺痛到的地方都要被拧碎了,疼痛穿到骨头里。“不能进我的脑子!!!”我感觉思维在不断冲击我的思维大门。紧绷的神经完全无法估计别的攻击。
电流一样的思维力把square从我身体底下搅碎吃掉,我像是不会游泳掉到水里一张扑腾,狼狈,我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完全失控,完全脆弱地下坠。随着承载体的消失,开始飞速地下坠,失重的压力完全撑开我的思维,还并未完全整理清楚的脑子再次无法控制思维力,我想在摔落到地面之前,把思维场控制清楚,希望再次得到上浮的力量,
可是像无力地不断抓空,我只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绿色距离我越来越近。
近在眼前的草。
近在眼前……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在栽在草地上。事物都模糊不堪,脸贴在地上,湿漉漉的地面,泥土和小虫子。周围还有一些并不太茂密的树荫,躺在那里,我觉得自己已经进坟了。浑身都碎了一样,很痛,被思维力扭伤的疼,也有摔下来的撞击痛。虽然在掉落之前已经努力的做思维缓冲,但还是撞伤了不少的骨头。不仅如此还整个晕厥了。
只是一个,脆弱的肉体而已。就好像仅仅在这几天的时间,要被整个打破掉。我开始不断叩问一些我害怕的问题。
我疼得又晕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边微微的风,我被蜷起来,手上还带着束缚手扣。根本就没有力气了,这种又不让完全轰轰烈烈的死掉,又不能全力以赴的逃走的处境,完全把我折败了。我都来不及整理受伤情况,感觉完全无所谓了。没有那种紧紧维持自尊的力量了,被人看到脆弱的样子了啊。我的头重重垂着,比重力更用力地垂着。看看周围,走在我前面带着我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仆人,似乎是在打算把我带回刚才的房子。也可能白色先生已经通报了警方,找到人把我抓走了罢了。
为什么不飞起来?只是用微弱的思维力把我束起来,缓慢的飘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往建筑物方向靠近。她是一个有一些矮小的女性,与其他白色人比起来,显得并不高调。身体却很有力量,并没有凶狠的思维场,整个人透露着轻柔的气息。
不能感觉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又总有一些在我思维力搅动。只是轻微的思维力,我都已经完全没有去抗争的动力了,完全挎了下来,烂泥。即使这样,这个家当中的人也不敢随便触碰我。我被像野兽一下捕捉起来,带回宅子。
啊,回去就要被当作试验品了,再见了,美丽完整的脚,再见了完整的身体,再见了人类的皮肤。可能会被四分五裂,我此后余生就要在酒精容器里不能腐烂地度过。皮肤会被剥下来吗?我突然很舍不得的揉自己的胳膊,自己的小腿。恨不得自己好好亲亲自己,我努力长这么大好不容易啊,竟然要被人做实验了,我的肠子会露在实验台上,照片会被放进论文资料里!
啊!!!!
又悲伤又不甘心,复杂滚烫的思维场开始剧烈搅动,甚至都可以看到断断续续的火苗儿,不过这火苗跟小呲花一样,没有力量的扭来扭去。
我哭得太难听了!
超级响亮,甚至带我回去的仆人都回过头来看了我几次,我根本也没功夫观察别人的思维,今天刚才被白色先生教训的还眼睛疼。什么都不想了,就想大哭,我好委屈,我好不容易的啊。
哭到门口已经哭不出来了,我遗址般的泪腺也完成了最后的使命。整个人哭得肿肿的,脸上头发湿湿得贴着,跟我一样没生机得等待处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