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打算晚上弄出多大动静,不敢点火,也不知道这墓穴里是否安全,杨凌翔从背包里翻出驱虫药沿着众人撒了一圈,又翻出两个日光充电器,接上一个小电筒就开着就开始折纸。徐楷严也默不作声靠过去帮忙。
“我们先守夜,你们睡吧。”那边工人骂骂咧咧就睡去了,今天也累了,邓焱试了半天没能拔出那将近两百多斤的长矛,也就放手不弄了,和湅麟渝贺君毅成背对背姿势将徐楷严他们围了起来呈现保护姿势,就地休息了。
这一夜,邓焱也做起了梦。
“将军,将军,将军快醒醒。”柔荑轻轻推动中衣包裹着的壮硕身体,感受到手下的温热,少女羞得满脸通红,直粉到颈部,却又不得不去叫醒那还在呼呼大睡的人。“将军,将军,你倒是醒醒啊!”少女叫了许久,似是有些急,使上力气推动。其实将军早已是醒了,只是逗弄着少女装着沉睡。看到少女急了,将军翻身坐起环抱少女,耳鬓厮磨,少女顿时又羞又恼捶着宽阔的胸膛,眼泪都快落下来,那如桃之粉直接爬上耳朵。
“好了不闹了,你好生歇息着,吾该走了。”软帐撩起,露出男人的真面目,真正眉目如星,深邃若海。高挺的鼻梁和近似藩人的眉骨,有棱有角,就连那口锐利白牙都似是带着男性特有的侵略性。
莲芯瞅着这将军,满脸依恋,可不多时,便有戚戚之意染上眉梢。她不过是风尘女子,得这几次风露已是天大福幸,她又怎敢痴心妄想?将军脱下不干净的中衣内衣换上自己的服饰盔甲,回头看到少女脸上的哀伤,难得露出浅浅的笑容,低头轻轻吻上少女的眉,毫不吝啬的将得来的金银奖赏塞过去。“若吾未记错,你当初是清白身让吾竟下,虽说时日已久,不过这些,也够你赎身了罢,倘若有情郎,且去觅他,但是切莫看走眼。”将军本是少话,平日即是……也不见多语,如今这一番话……只怕,仁至义尽了……莲芯泪花便闪烁落下。将军拎上在此之前从未解下的佩刀,不再回头,推开门扇离开。
出了瑶月阁,迎面撞上个孩子,将军习惯性的将物体用刀隔开,却见孩子浑身是血,衣着暴露凌乱,面容惊恐难已,挂在刀上吓得是唇色泛紫两眼翻白,似乎知是难逃一死,竟是要咬舌自尽。将军让这狠厉着实吓了一惊,连忙抽开佩刀伸手格挡。孩子全力咬下,深入肉中,将军却毫不在乎,听得孩子身后吵闹骂咧,顿时心软,彼时即便是他那会年纪小时家中一穷二白也是有爹妈口吃就有自己口吃,哪里会像这样让人追打。
抱着孩子纵身就奔,三绕两拐就找到了同僚的府邸。也不扣狮环,直接上手,乓乓乓虎掌几乎把门敲透,候不多时,就听里面笑骂开了。
“你倒是不怕你把我这九钉门敲烂要赔么!”“哈哈哈,将军这是要给你换门噻!”“娘撇子!瞎说八道,伊当吾家这门是废木制的么?!”“嘿嘿嘿……”“哈哈哈……”
将军也不恼,另一只手还在孩子口中,可孩子早就在奔波中晕死过去。门开了,先露出两撇小胡子,一副诸葛在世的神情,可惜偏偏眼角上挑又白脸一张,怎生看着都是奸人模样。生生磨坏这一身好蓝布料。
“这是?!快快快,先进来说话。”小胡子蓝衣人赶紧拉着他就进了门。
“这是怎的?!”门内几人也吃惊道,幸好有个青袍的会治伤病,连忙接手也未多问就抱了孩子进里间,还不忘嘱咐蓝衣人也帮着将军上药。
处理完一切,蓝衣人拿着白布揩抹去手上血液,随手将脏了的手巾搭在椅背上,托起茶盏撩开衣袍坐定:“说罢,大将军何处拾得这豆子,十九说先天元气不足便罢后天又是毒打饥饿,这心脏和胃部只怕已是烂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