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等，等人来找自己。

他开始在客人面前露脸，期望那群人能找到自己，可他又怕给老板娘带来灾难，于是就这么又期待又害怕的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一个人来找他。

当时他正被一个客人拉着问价钱，其实这事儿还挺常发生的，客人多了 ，好什么的都有，何况他确实长得好，比老板娘那里的小姐都好看。

他被人拽着手，不想给老板娘添麻烦，压下了怒火，好言好语的说他不卖，人生气了，说你装什么清高，这里的哪个干净，就要来亲他，下一秒，客人就被人打倒了，鼻血喷出来，像极了那一晚。

叶里攥紧了手，他控制不了体内滋生的暴虐，他想发泄，他想杀人，很想。

然后他就被人拉住了，那张脸，忘不了，是许久未见的方如磨。

当时对着他的害怕与愤怒突然消失了。

“钱。”他朝方如磨伸出手，意简言赅。

“啊？”方如磨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的找到小警察，人变成了一只小鸭子不说还直接就问自己要钱，可他还是掏出自己的钱包给了叶里。

叶里掂了掂，很厚，他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往老板娘桌上一放。

“要走了啊?”老板娘没抬头。

叶里答了声嗯。

看了眼钱，老板娘挑了几张，把剩下的往外面一推，说：“用不着这么多。”

叶里看着她，说：“要的。”

然后和方如磨一起离开了。他没东西可收拾，最要紧的钥匙和枪一直戴在身上。

方如磨带他去了个酒店，看着和老板娘那里截然不同的雪白墙壁，叶里有点恍惚，可是他们一进房间，他就扑上去把方如磨吻住了。

方如磨被他吻懵了，一吻结束才喘着粗气问：“什么意思?”

叶里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了：“你给我要的，我给你你要的。”这是个等价交换。

他抬起头，露出个妩媚中透着点凄凉的笑，嘴唇像蔷薇一样娇嫩欲滴，从上往下看去露出的皮肤欺霜塞雪，无端透着诱惑。

安静的空间中方如磨喉咙滚动的声音很响。

他抓住解他裤子的叶里的手，声音有些难耐的喑哑，然后他就狠狠的吻上了他肖想了很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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