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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中)(2/2)

王文见吴予安冲出殿外,一时也不敢进殿中,他先对身边地江沅吩咐道:“你快去,别叫你家姑娘淋湿了染了寒气。”

江沅领命撑了伞跟了上去。

这厢王文理了理思绪,进入殿中,见白间垂头丧气地坐在案前,又看起了奏折,他上前,正欲开口安慰他几句,就见白间咬牙切齿地将手往桌上的奏折一推,算是消了一半的火。

“皇上消消气!”

“你说!予安她为何如此?”白间万分不解,又问:“寡人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王文方才在殿外也有几分知这殿中情形,但他也未经历过□□,当下给不出建议,只道:“皇上怎么会做得不好呢?若是有做得不好,那也是别人的不好。”白间听他说是别人的不好,立时用眼刀剜了他一眼,王文又接着说:“姑娘也不会做得不好,所以其中必有内情。”

白间又问:“会有什么内情?”

王文见他消了气,这才娓娓道来:“皇上几月来忙于政事,都未去见过姑娘,也未开解过她,姑娘若是爱慕皇上,心中难免不生失落之情......”话说到此处,王文先入为主为白间设置了一个吴予安爱慕他的概念,白间心中细想,确有道理,遂心中拿定了主意这几日有空就去看她,要将这几月来欠缺的都补上。

吴予安回栎阳宫的路上,正好碰上陶棠和平初一行人自皇后的北宫出来,一时恍惚,直到了陶棠跟前才附身行礼:“见过慧妃娘娘,俪妃娘娘。”

平初见她整个人都湿透了,担心她得风寒,叫了她起身,便听身旁的陶棠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居高临下睥睨了她一眼,道:“谁允许你起身了?”

吴予安不做声,继续跪在地上。

陶棠又俯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脸来,道:“你这丫头生得与你那流放的姑姑,倒有几分相像。”

“娘娘还要说什么?”

“区区一个舞姬,不过供人玩乐之物,你有什么资格同本宫这样说话?”

吴予安并不理会她这样说自己,在雨中跪得是有些膝盖疼了,只道:“予安不敢。”

平初见她面色不好,自己也不想做这个欺负她的恶人,便道:“好了,你先起来吧,在雨中跪着也不是个事。”

吴予安这才起身,道:“谢过娘娘。”

陶棠顾念晋阳王府满门恩宠,平日里也不敢与她为难,这会子也没说什么,反正嘴上便宜也讨了,跪也跪了便也放人了。

吴予安回了栎阳宫中,一屁股坐在榻上,江沅自她身后进门,赶忙叫了宫人准备热水替她沐浴更衣,自己上前去安慰她:“姑娘,方才慧妃娘娘的话您不必往心里去,皇上宠着您呢,比她好上太多......”

吴予安听她这样说,心中不快,面色也不好,遂制止:“好了,今日之事你不必再提,我也不会往心里去。”

江沅不知她为何如此,只道:“好。”

待沐浴更衣后吴予安又喝了一碗姜汤,便睡下了,近几日平陆没来,只是差了小厮送来新鲜的花束。

晚间雨停了,白间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了栎阳宫,拿着今日午后他精心挑选的珠宝首饰和绫罗绸缎还有吴颐用过的那些琵琶。

王文于他前面进入殿内,只见江沅守在吴予安床边,正悉心照料她,便上前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王公公可是有事?”

“皇上来了。”

江沅正愁不知该如何为吴予安讨回公道,如今听白间自己来了,便起身到了外殿向白间行跪拜礼:“奴婢江沅给皇上请安。”说着,又装模作样挤出了几滴眼泪,抽泣了两声。

白间见只有江沅出来,唯恐吴予安躲着她,遂问:“你家姑娘呢?”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我家姑娘做主啊!”江沅哭着,移了两步至白间身前,继续哭诉:“姑娘今日自长安宫回来,在路上遇见慧妃娘娘,叫姑娘在雨中跪了许久,又说姑娘与吴颐先生云云,姑娘一时染了风寒,又心中不快,发了高热,方才请了太医来看过了,此刻已睡下了。”

白间眯着眼,似在思考,整个人散出渗人寒意,对江沅道:“你别跪着了,好生照顾予安,寡人明日再来看她。”

“谢过皇上!”江沅见事成了,这才收敛了眼泪起身。

院外,平陆趴在墙头见白间怒气冲冲地出了殿,待他走远了,才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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