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间鹤沉着脸坐在桌边,温尔的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笑意:“不知宫主找属下何事?”
那双凤目眼光凌厉:“看来你还分得清上下,记得千魔宫的规矩。可谁叫你自作主张,给他下了药?”
“宫主这是哪里的话?宫主命我给邱少侠治伤,调养好身体,那药也是有利于他体内阴阳调和的药,早先他落水受寒,如今不过是为了根除邱少侠肺腑的寒气而已。那药药性虽烈,也不至于伤身。”
由间鹤不通医理,被他堵得无话可说:“那药当真不伤身?”
温尔颔首微笑:“不伤身。连服半月,邱少侠便不会留下任何病根了。”
“半月?”由间鹤扬眉警告他,“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招。”
他转头,看见邱旻把自己的头整个缩进毯子里,像一只巨大的蝉蛹。隔着铁栏杆,他半蹲着,伸长手臂拽开那张黑色的裘皮毯子,毯子下面的人抖了抖,依然用光裸的、布满**红痕的背对着他。
“把脸转过来。”他向来没什么耐心。
邱旻扭头看他,门牙咬住下唇,眼眶还是红肿的。由间鹤第二次觉得他像兔子,受惊了的红眼兔子。张扬的眉眼微微低垂,他难得心软:“还跑吗?”
红眼兔子用力咬住嘴唇,他都有些担心邱旻真把嘴咬成三瓣了,好在他的兔子听话地摇了摇头:“真的不跑了?也不许再想潘岁栖,”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还有上次那个毛头小子。”即使盛诚跟他同样是仙阶修士,在他眼里还是毛头小子。
邱旻哑着嗓子,语气软得让人怜惜:“不会了,别把我关在笼子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向由间鹤求情,由间鹤替他解开手腕上的锁链,看见他眼里暗藏期待的光亮,又掏出一瓶药碗,倒出一粒放在手心:“你自己吃下去,我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
邱旻立马明白那是什么药,想起昨日自己一番淫态,难堪地将脸埋进胳膊里。
由间鹤耐心用尽,抓着他的下巴迫他抬头,将药丸塞进他嘴里。邱旻被捂住嘴,那药很快在口中融化,他手脚并用,缩到铁笼边上,无路可退,只能躲开由间鹤的触碰,可惜药性逐渐发作,让他的意识迷蒙,又忍不住渴求对方的疼爱。已经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抵挡不住诱惑,被轻而易举地攻入。欲望如烈火燎原,而由间鹤隐约的挑逗如火上浇油,他紧紧抓住由间鹤的衣袍,涎水从嘴边滑落。他被按在铁笼边上,脊背与冰冷的铁栏杆摩擦,胸前是由间鹤滚烫的躯体。
“回答我,在你身体里的是谁?”他恶劣地停止动作,被**俘虏的小兔子睁大一双泪眼,委屈地看他:“是……是由间鹤……”
他向上**一下,又停下来:“乖,叫我阿鹤。”
“阿鹤,快点……别停下来……啊!”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动作打乱,酥麻感从尾椎顺着脊柱一路窜上天灵盖。无法承受这疾风骤雨般的快感,内心却又拼命渴求着。
再也无法忍耐,由间鹤开始在他的身上大肆攻城略地,不断深入探索,背上光洁的皮肤时不时被邱旻长久未修剪的指甲狠狠抠挖着,虽然这点力道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只要想到,这人正因他的触碰而狂乱,他便收获了从未有过的欢愉,瞳仁发出赤金色的光。此时两人都似被熊熊欲火冲昏了头脑,忘情地纠缠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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