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要自己去查,端午节的时候,我送她的,可惜这春梅丫头将这对簪子放在身上,舍不得戴起来,说要送给辛苦劳累一辈子的母亲。”
接下来,她越说越迷茫,梁意寒搂着她道:“好,娘子你自己来。”
在他柔情似水的安抚下,才让沈诗琪惴惴不安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适才,梁意寒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没打扰沈诗琪,将小娘子往怀里送,盯着正门口的方向。
果不其然,门口出现几位婢女。她们朝一个方向看过来,其中一位小女子长得极美,他一眼认出是沈柳。
只是她带着懵懂的表情,是为哪般?装模学样又想引起他的不适?梁意寒冷漠的眼色,不去看她。
“诗琪?是你吗?这位公子是哪位?”沈柳终于在满心好奇的情况下发问。
她竟不认得自己,梁意寒眯起眼睛,拍了拍娘子的后背。
沈诗琪小声说:“你带我飞走吧,我不想面对我姐。”
“为何?”
“说不清道不明。”
来回的你问我答,沈柳提步走到他们面前,仔细看看梁意寒。
“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举动对我妹妹不合适吧!”
梁意寒冷光一瞥,傲慢的态度十分无礼:“你觉得不合适,我娘子都没发话。”
沈柳怼的无话可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你…诗琪,你都许了人家,结婚了吗?哎!真让人想不到。”
身边有婢女小楚,提醒她,附耳过来道:“小姐,小小姐有婚配还没来得及嫁给梁公子。”
她显得意外,面上镀了一层似狗皮膏药虚伪的笑容,“诗琪?你躲在这位公子怀里,亏得姐姐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遇上坏人,替你提心吊胆!”
依然是梁意寒回复她,冷冽地拒绝她的好心:“我娘子身体不适,改日再聊。”
沈诗琪一直不说话,他当他认可他的举动,刚要转身,她透出一张笑脸,并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姐,瞧你说的,这位是奴家的相公,爹亲口允许的婚事。哪有那么多坏人!”
她由始至终偏向于梁意寒。
沈柳过来拉她的手,苦口婆心道:“这我当然知道,作姐姐的当然希望你嫁个好相公,相夫教子,生一堆胖娃娃。”
沈诗琪说着,羞涩地瞪了一眼梁意寒,“姐,我又不是母猪,我相公乐意,我才不情愿。”
他拧着剑眉,立着一侧,克制自己的怒气,怒气来得突然,不为她的话,而是沈诗琪刚才才同他亲热一回,这一秒变脸比翻书还快。
“当他不存在,姐,你刚痊愈,我陪你走走…”沈诗琪主动挽起她的手。
沈柳瞅着她,故意一说:“诗琪,你哭了?哭什么呢?”
“啊!哪有,刚才我眼里进了沙子,我让相公帮我吹出来,他笨手笨脚,越吹我的眼睛越疼,我就朝他发火。”
沈柳明知她的底细,拐弯抹角道:“诗琪你的性子还是目中无人,对待自家相公哪能需要的时候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态度,再好的男人怕也会被你吓跑啦。”
沈诗琪表现得像一个高贵的大小姐,炫耀道,“姐姐…爹格外宠我!梁公子是我自己选的夫君,他啊,死活赖人。”
“这秀恩爱,姐姐我只能远观了。”沈柳朝身后跟着的男子,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
梁意寒爱答不理,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那一种冰冷的眼神,可以杀死最顽强的爱情细胞。
至少沈柳认为,她阅辨男人无数,哪方在说谎一目了然。
沈诗琪啊!沈诗琪,与你的花名相似的人,竟也这样愚蠢。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说道:“倒是姐姐你,为了董公子,上吊自杀,爹娘该有多心疼。”
“呵呵…你姐我也不想的。”沈柳假笑道。
“董公子嘛,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要是高中状元,还惦记你,你还会跟他吗?”
沈诗没有装,出于本能反应,彻头彻尾地冷笑:“呵呵,男人,可有可无的废物!”
沈诗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