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另类,我是影子来去自如,绝不离开!”他煽情地说。
沈诗琪不好拒绝,随着他。“你随意,我屋里乱!”
她的屋子比她人还简单纯净,没有女孩家的琴棋画,干净整洁的柜台只放了一个花盆,给固定的居住场所带来一丝鲜活的朝气。
“相公随便坐!”沈诗琪腾出一张椅子,“喝茶吗,我去泡壶西湖龙井?”
梁意寒游走一圈,点穴丫鬟在外盯着,他利落地动用内力,门砰的一声关上,他的脚落在沈诗琪面前说:“不用!”
“你大白天干嘛锁门?我婢女瞧着还以为我们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正大光明,随她所想。”梁意寒底气十足。
沈诗琪乐得噗嗤一笑,擒住他的手臂,暗示道:“如果我很饥渴难耐,把你办了,也算正大光明吗?”
梁意寒一本正经道:“夫君满足娘子,天经地义!”
“哦?那你悄悄,闭上眼睛…”沈诗琪吩咐着。
梁意寒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沈诗琪把手悄悄地伸向他的衣带,挨着他低哝,“我做什么,相公不许吭声反对。”
她的话是一粒情毒,梁意寒明知道无药可救,宁愿趋之若鹜。心里惦记她,以至于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可是没听到周围有任何动静。
沈诗琪小心地伸出红艳的小舌头,差一毫米的距离沾上他的肌肤。
她狡黠一笑:“相公准备好了吗?”
梁意寒一愕,完全没法思考,他的身体冰凉的出奇,又陷入火热水深。
…
玲儿的定身术两小时瓦解了,她软绵绵趴在地上,隔了半分钟,院子走进一位婢女,她热情道:“小玲姐,张嬷嬷托我来请小姐吃饭。你蹲着干嘛?”
“扶我起来,我脑袋疼,小姐…还有他在屋里…”
婢女问道:“你说的何人?该不会是…”
她两一阵嘀嘀咕咕。
玲儿一边数落那名男子一边朝婢女使眼色,“走,我们去抓他们!最好让夫人知道,小小姐不安本分。”
“慢点…”
她们靠近门边,整个身子贴着门偷听,半点声音都没有,玲儿想着,该不会是离开了?
她对着另一个人道:“我说到三,我们冲进去!”
正有此打算,谁知,这一刻,门根本就没有关牢,兴奋的两个人稍微靠近一点,扑通一声,同时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的模样。
她们揉着下巴一起抬头,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忘记了尖叫,屋内四目相对。
梁意寒半裸着膀子一动不动,手上拿了一把剑,英姿飒爽,帅气逼人,健硕的二头肌高高凸起。
在她们投来惊艳的目光之时,梁意寒用剑挑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旋转飞身,立马把衣服穿在身,速度堪比雪豹捕猎。
而沈诗琪坐着桌凳上,右手心拿着一只毛笔,顶着头顶上,似在思考。
对待外来之客,她抬眸,悠悠地说:“玲儿?找我何事?”
玲儿吓傻了,另一位婢女答曰:“大小姐有请!”
沈诗琪瞥见她的相公,背对着所有人,耳根子渐渐地红透,她心不在焉地回应:“我知道,等下我就去,都先出去,关门!”
“好的!”婢女应了她的话。
她提起画好的人物像,站梁意寒身边,挤了挤他,“相公,我画的如何?”
一张洁白的宣纸,黑色笔墨画了一个很呆很萌Q的小人偶,梁意寒不满道:“这是我?娘子画了一刻钟的绝迹?”
“对啊,我能拿得出手的佳作,是不是画风清奇?”
他老是交代:“为夫真看不出来!”
“你不懂欣赏!”沈诗琪气鼓鼓道。
“…”
梁意寒接过她的画,走到桌边,提笔写字,亦然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五分钟后,他挑眉,沈诗琪一看,纸上是一位萌哒哒的女娃,入目三分,呼之欲出。
沈诗琪竖起大拇指赞美:“相公,画得栩栩如生!”
他嘴角微微上翘,眼底的柔情,抵得住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