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由不得你胡来!”梁意寒冰冷道。
铁头嘴贱道:“哈,少主说得对,也不知谁当初杀人不眨眼,如今竟然懂得怜香惜玉!”
“我家娘子教的好!就问你服不服!”梁少主得意的挑眉。
铁头大冬天的,头皮冒汗,他悲咽:“服!我能不服嘛!服得五体投地!”
正当他们真枪实弹对话时,门口站了一位男子,他萎缩地缩着脖子往里瞧。沈诗琪眼睛的余光捕捉到他,她喊道:“康侍卫,我娘来了吗,我爹呢,还救不救小久?”
“小久怎么样?”康达迫不及待问。
郎中目不转睛道:“离死不远了!”
“能否医治?”
梁意寒视线落在垂死之人的身上,“能吗?铁头神医?在耽误一下,估计尸体冰冷了。”
“少主说得没错…”
康达的心脏猛地收紧,面不改色道:“郎中拜托你了,救救我…小久!”
铁头:“非得生父才行!”
“我…你看我行不行?”康侍卫急不可耐。
“你…行吗!你是他亲爹?”铁头震惊道。
康达垂下头,无话可说。
沈诗琪相当惊讶,一段段端疑之事,好似能解谜团。
铁头过来,傻狗似的问道:“你说你是他亲爹,他亲娘是谁?”
康达答不上来,铁头非要去缠他,“说说嘛,我比较好奇,难道是沈老爷不能生育,才让你替代的?”
沈诗琪:“?”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相公,貌似在说,你这哥们脑洞大开啊!这哪跟哪呢?
梁意寒勾起嘴角,冲她笑道:“这人…脑子有问题!”
“真有问题?”她移过视线落在郎中的身上。
“唉唉…别在我跟前…那谁,你过来,时间胜过一切,我替这小子换血!”铁头黑着脸,喊道康达。
在他们几个齐心协力的情况下,利用先前的换血之法,沈久扬救了回来,真可谓不幸中的万幸。
沈祁狠心,来得不来见这个儿子,当他不存在,幼小的时候都没有尽到父亲职责,现在认清不是亲生的,更加置之不理。
话说,沈柳的婚事渐渐逼近,以防刘氏在女儿面前搬弄是非,沈祁将当家夫人撵至偏僻的厢房,正好在沈诗琪隔壁,唯吾独尊的女人落到这个田地,终归是她咎由自取。
拂晓刚过,沈祁命人一大早将熬制的红豆粥送至沈柳房间。
随后他借机来了,一到沈柳房口,轻咳一声。小楚迎了出来:“老爷有请!”
“退下吧!”他沉稳道。
小楚退了出去,房间里仅剩父女两人,沈柳叶眉轻佻,她拜到:“爹,你挺早!吃过了吗?”
“我吃过了。”
沈祁挑明道:“不差三日,你将圆梦嫁给王爷,凡事有度,办事得体。”
“爹,我知道了,你和娘…”沈柳低头说。
沈祁发怒道:“别提这个扫把星的女人,亏我待她如己,骑我头上作福作威,你嫁后,我铁定休了她。”
“一日夫妻百日恩,爹你别这样无情,我娘尽心尽责为这个家!”
“你来替她做说客?她做了何事,想必你听到一些。府中传得丑事,我的脸面该往哪里放?”他越说越气。“扬言让你跟她,嫁不嫁你娘这个臭女人说了算,她一个妇人,有这等能耐?”
“这…娘并未对女儿说过这些,量她也没这个胆子,天子圣谕岂是儿戏。”沈柳道。
沈祁怒目而视,大公无私道:“柳儿你明事理,切不可做出糊涂之事。我这辈子栽在这个臭娘们手里,江湖中人笑话我,我都无关痛痒,我只愿柳儿嫁的好!我死了也知足。”
沈柳凝神,默默地点头,“爹,你放心,我至始至终都是你女儿。”
“话说,康侍卫,依然留在府上,父亲真大方…”
“这等道貌岸然的人,留着还有用,老子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日,必将他碎尸万段!敢负我!”沈祁狠狠地说。
绿叶爹,真是可怜,女人在眼皮底下跟手下鬼混都不知道,是傻呢,还是蠢?投靠她,她又奔谁去?沈柳暗搓搓地想。
“爹,女儿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沈柳假装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