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略微偏僻,不似别处那么繁华。路边没什么人,夜晚的寒冷更加重了这种人烟稀少的感觉,使得他们不经裹紧了衣物。门口的车辆不是很多,稀稀落落没几辆,大多是在客人所停留在外面的车辆。这个点公交车早已下班,连出租车都不见所踪。他们俩站在路边,缩着脖子,像个傻子一般候在路边。寒风吹落了他们头顶上的梧桐树叶,飘飘悠悠的落到了他们头上。
赵君清拿掉头顶的树叶,瞥着他身边这个骚气的男人,“高小佳,话说你餐厅里好奇啥?”
“肯定好奇啊,纠缠至今的女鬼,却直接不缠着阿龙了。你难道就没有一丝好奇之心?”
“你看到那天她被雷劈中了没?”
“看到了,然后呢”
“把她的执念打散了,晓得不。”
“额,执念打散了?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
“人死为魂,七七四十九日会变成鬼,鬼魂或四处游荡,或投胎转世。停留在世间越长就会变成孤魂野鬼,怨气也随之加重,执念越发加深,会渐渐改变它们的心性,会做出与生前大不一样的举动。她所以不再缠着阿龙,只是当时雷光微弱,没有足够的威力让她魂散。只是打散了徘徊已久的怨气,让她浑浊不清地心里,多了一丝清明。这样的解释,满意了没,大少爷?”
“还有人死了就变成鬼,鬼死了成啥?”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这句话记载在《幽冥录》里。怎么,你们高中老师没教你吗?”
“我是理科生,再说了高中语文老师不教什么幽冥录,什么的。嘈嘈切切错杂弹我还是记得的。”
“那是白居易的《琵琶行》,神他么嘈嘈切切错杂弹。哎呀,我是真的嫌弃你,活到老,学到老。学海无涯,学无止境。一看你就不常看书。高中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
“求求你,不要再装比了,我快受不了了。能不能回到正题。”
“好了好了,说正事。”
“还有先前我听,你和那个女鬼所说,在她大婚之日,一家老小惨死。只有她化作了留至现在的野鬼。她的一家老小为何不化作恶鬼?还有,她郎君当街死去。大婚之日为何成了大凶之日,当日的时辰是不是冲撞了什么。还是说有人故意而为?”
“你现在的这些问题,我也想知道。到时候还要问那个曲红梅。询问下当时究竟发生了啥。”
“还要再问她,要学会靠自己,你行不行啊你。”
“男人不能说不行。”
“你算个屁的男人,你这个童子鸡。”
“我怎么不算个男人了。****尚在,好。”
“没有的是太监,你就非要强调你有吗,童子鸡。”
“你特么的!”
就在他们在路边打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出租车停到他们的面前。“小伙子,走不走啊。”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
“走走走,姑苏西园路农学院。”他们停止了打闹,火速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好的,坐稳。”
这条路上的车辆并不是很多,跟白天的车辆比起来,九牛一毛的存在。平整的路面偶尔传来几处颠婆,但丝毫不影响车的速度。司机的速度不是很快,平稳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这种安静的环境,很容易使人打盹。他们俩一人歪着一边,不知不觉的沉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赵君清才悠悠然然的醒来,“头好疼啊,这是哪?”他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跟他认识的街道大相径庭。“这不是去学校的路啊。”
”当然不是,这是去往鬼门关的路。无名,我们又见面了。”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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