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戈会意,站起来,两人在棚里边走便闲聊,插科打浑的开玩笑,避开赵可那两个侍卫,走到试车通道上,苏青戈轻轻踢了一脚轮胎,弹性十足的轮胎回了一个漂亮的空响声,假意给赵可讲解轮胎的性能,实则商量两人如何合作。
他适才一直没说关键点,也是防着赵可身后那两个侍卫,大家族里面的猫腻他即便没亲身体验过,后世的史料也见的够多,防着点总没错,他可不想事情还没谈成,就被别人捷足先登,或是从中作梗坏他的事情。
这时看赵可的意思,那俩侍卫果然不是他的人。
长脸侍卫伸长脖子往他们那边看了看,没好意思硬跟过去,明知道人家要背着他们说事,也不能做什么,心里很是憋屈,另外一个侍卫赵则性子倒是安稳些,拿胳膊肘杵了长脸一下,“急甚,棚里这么多人看着呢,怕别人不知道咱跟主家不一心呢?在外面给他留点面子,终究人家是主子,咱的官职也不过是个都尉,做的太过份,小心那赵可拿我等杀鸡儆猴。”
长脸侍卫暗哼了一声,“想我祖父也是跟着先王驰聘草原,阔疆土千里的功臣,我付查家世代武将出身,哪个不是累累功勋,怕他个球,赵可也不过是妾生的一个庶子,没有母族凭仗,靠巧言令色上位,相国还能宠他多久,以后公子成......”
“付查金,”赵则轻呵,“你少说两句吧,隔墙有耳,在外谨慎少言,你大哥临走时怎么安顿你的都忘了?咱今日听到的那些消息足够回去交差了,你也别实心眼的给人当棒槌使了,你这性子也得改改,以后吃了亏哭都来不及,你家也就你那大哥疼你,别人的话你听听就行,咱俩效力的主子不同,按说我不该说你这些话,但你大哥在战场上救过我,不是那次我现下恐怕也站不到这儿,对你大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也就能时常提点你一下,你别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
付查金被赵则呵斥,脑子醒了一半,嘴里嘟囔了一声,“嗯,晓得了,知道你是好心提醒俺,俺这性子太直,玩不来你们汉人的九转十八弯的心思。”低头受教,他拧了拧脚后跟,他的脚丫子在战场上受过冻,长了冻疮,此时午间温度升了就会痒的难受。
苏青戈和赵可两个在马车那里没耽搁太久,商行的事情苏青戈只管让赵可帮忙找间地段好的大铺面,一次性买断,有他做保,苏青戈应该不会吃亏,至于怎么经营等铺面敲定,经营一段时间自然就清楚了,赵可也不用着急现在就入实股,就算苏青戈现在详细给他讲解商行的运作,到底没有实际操作,盈不盈利的,谁说的清呢,万一赔钱怎么办?
赵可一听是这个理,马车订单余下那笔款项的付款也就顺理成章了,赵可到时直接付到商行里就行,这里留两个人等着第二批马车出库,大单定下了,其余的小单就好说了,什么牙刷、牙粉、香皂,还有洗浴设施也都定了好些,总要装满一百辆货车才是,没有空车回返的道理。
再就是解决马的问题,他们此行并没带来太多马,用来带行李淄重的马车一共十辆,新马车买了,这样的旧式马车留着也没什么意义,苏青戈建议他把旧马车捐给姑臧镇,旧马车换上替换下来的旧橡胶轮胎,人力也能拉动,放在工地用来近距离运输材料,或者集贸市场低价租赁给小商贩们跑跑小件货物。
赵国商队弃马乘坐马车,留出六匹给前哨和护队,满打满算也只能挪出五十匹马,而他们这趟回去有一百八十辆马车要运回去,也就是说,尚欠一百三十匹。
牙刷牙粉香皂之类的货品本身就不压秤,装满一辆马车也不算很重,货运马车还有个特点,几辆能够前后自由衔接成为一列,马车前后有特制挂钩,连接后马车不会前后互相碰撞,也不影响拐弯,他们的货至少三辆马车可以连接成一列用一匹马拉,不够的再从镇上的集贸市场购置,骡马牛这类运力在姑臧向来紧缺,若是没有提前预订,买三五匹还好说,数量多了就不大容易凑齐。
苏青戈让半夏先去镇外的部落传话,把消息散出去,部落上即便没有那么多牲畜卖,却可以给住在远方的相熟部落捎信,多赶牲畜来姑臧,必要时苏家军也可以派出一队战士护送。
赵可听着苏青戈井井有条安排妥当,心里也踏实不少,便低声说起了另外的打算:“我们相谈甚为融洽,我便直接跟你要了,我也不让你为难,你那珍品的储存食物长期不腐之法和水泥配方,这两样总要挑一样给我,让我回去好向祖父交差。”
苏青戈倪了他一眼,心说:赵国好大的脸面,这就直白的要起他的秘方了,得亏是他,不把这些秘方当回事,若是换成这个时代的人,这样的秘方随便一个就能保家族就此发达兴旺,谁人这样做,于要人命有什么区别,怕不是会跟他们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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