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她想什么,贺瑾安安慰道:“放心吧,他不知道是哪一家。”
郝欢喜生气,“都怪你,没事干嘛弄出这么大动静!”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贺瑾安,闻言可是十分的委屈,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想起这丫头一个女孩子家,生活在这胡龙混杂的筒子楼的难处,贺瑾安顿了下,平淡的脸上露出两分歉疚,“对不起……”
他确实不应该深更半夜来打扰她,即使他想她想得不得了,也不该。
他忘记了,郝欢喜虽然不同寻常,但她本质上还是女孩家。
一个单身女孩住在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筒子楼,本来受到的关注就多,何况,郝欢喜气质出众,面容又引人注意,和这里根本就格格不入。若是传出点什么,对她也不好。
贺瑾安这么直接地承认错误,反倒让郝欢喜不自在起来,她嘟囔了一下嘴,“算了,来都来了,道歉还有什么用。”
两人站在明亮的白炽灯下,贺瑾安狭长的眸子接收到她看来的视线,面部线条柔和些许。
郝欢喜终于有些无奈地问道:“贺瑾安,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明明上次出门前,贺瑾安还和她冷战了,现在突然半夜回来,二话不说就抱住她,好像完全忘记自己先前对她的生气似的,怎么想都很不对劲吧?
“能有什么,就是想你,想的不行,就想来见你。”贺瑾安说这话时,眼神里有一种郝欢喜看不懂的情绪。
郝欢喜耳尖微红,这男人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那么深情的话,实在是一种本事。
她咳嗽了一下,决定换一种方式问, “那你这两天去哪了?去干什么了?”怎么都不知会一声就走了?
贺瑾安突然一笑,幽邃的深眸灼灼地看着她,“欢喜,你知不知道,你这语气,就像盘查丈夫行踪的小娇妻。”
娇妻你个大头鬼!郝欢喜抓起旁边的小枕头就砸了过去。
男人偏头躲过,看到女孩羞恼艳红的小脸,像熟透了的石榴,让人想咬一口。
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真的下了口。
“你干什么!”郝欢喜捂住粉嘟嘟的小脸,气鼓鼓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可以咬她呢?
看她一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贺瑾安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低沉的笑声穿透胸腔传了出来。他捏了捏女孩的鼻尖,语气满是宠溺,“欢喜,你可真是我的宝藏。”
什么宝藏,你个只知道偷袭的大流氓!
郝欢喜瞪着男人戏谑的眸子,真是生气的很,这男人怎么这么讨厌,明明以前是个妖孽俊美的军官,如今怎么成了个不要脸的军痞子了?
“你给我出去,出去!不然我喊人了!”郝欢喜小粉拳一顿乱揍,气汹汹地恼道。
贺瑾安任她出气,平日那冰冷的脸上带着笑意,眸子里满是柔情。来之前满腔的积闷早就一扫而光,他此时心情大好。
一把抱住还在挥舞着爪子的女孩,贺瑾安认真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让我走可以,亲我一下。”
“才不要!”郝欢喜今儿被他戏弄够了,说什么也不会妥协。
“真的不要?”贺瑾安问。
“当然!”郝欢喜斩钉截铁。
贺瑾安有些遗憾,不过还是放开了郝欢喜,只是,当女孩迫不及待地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时,这位在部队里雷厉风行的铁血军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压在墙上,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