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童真还没起来的时候,冷戈就带着顾玦初回去了。
管陬准备好了早饭一遍又一遍加热就希望童真起来之后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早饭,而管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他想。
其实童真一晚上都没睡,和顾玦初一起躺在床上等天亮,快天亮的时候顾玦初又原路返回回到被窝中,要是冷戈进来发现被我是凉的,肯定会猜到什么,现在顾玦初的大脑随时都保持警惕状态。
童真听到冷戈叫顾玦初起床,听到他们离开时的汽车声,可他不想起来,这个床上有顾玦初的味道。
管陬上来敲了敲门:“童真,该起来吃饭了。”
……
“童真?”管陬又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他深呼吸一口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现在这个小孩儿还不清醒,不能气。
他找到钥匙开门进去,屋内一片昏暗,窗帘捂得严严实实,一丝丝光都投不进来。
放下早饭,管陬一把把窗帘拉开,阳光照**来,管陬伸手挡在眼睛前,适应了之后才放下手。
童真躺在床上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看的管陬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把童真从床上扯下来:“你就这点出息?还是说你和顾玦初的感情就这么脆弱?”
但童真依然死气沉沉的,动作缓慢的爬到床上。
“你!”管陬觉得有点上头,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被一个高中生气成这样。
“你当时,又是怎么样的呢?”童真突然开口。
但管陬不知道童真在说什么:“那个当时?”
“被自己的爱人绑架。”童真闭上眼,他怎么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消极下去也不是办法。
管陬俯视床上的童真,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天,就今天一天,明天你要是还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
“管陬,聊聊。”童真把管陬当成了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你觉得初初喜欢我吗?”
管陬在床边坐下:“我觉得?这个问题你问我是不是有些太好笑了?”
童真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好,我换个问题,冷戈是什么身份?他要初初干什么?为什么初初会因为他和我分手?”
三个问题,个个问在点上,如果童真不是生在普通家庭里,经过精心培养不管在那个行业里都能出名。
“第一个问题,冷戈姓冷,咱们市市长也姓冷,第二个问题,他告诉我他看上顾玦初了,第三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管陬又把早饭拿过来:“吃吗?”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