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先生,管先生。”过了很久顾玦初从楼上跑下来:“童真一直在浴室里没出来,我喊他他也没出声。”
管陬抬头看钟表发现童真进去快一个小时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顾玦初也想跟着去却被冷戈拉住:“你在乎他?”
“不。”顾玦初音量彪高又快速恢复正常:“是个人都会担心的。”
冷戈态度强硬的拉着顾玦初坐下:“陪我看电视。”
顾玦初坐在楼下如坐针毡,时不时朝楼梯口看去,管陬一直没下来。
管陬上楼之后一直拍打着浴室的门喊童真的名字,蛋里面没有人回应,情急之下他退后几步、冲刺,撞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童真抱膝坐在花洒下的漏水口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地上是因为漏水不及时而积起的水。
关掉花洒管陬来到童真身边,从柜子里拿出浴巾盖在童真身上:“我和顾玦初说了我们没在一起。”
地上的人没有动。
管陬蹲下去想要好好说教童真的时候,看到童真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水,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把童真送回隔壁客房之后,管陬下楼对着还在看电视的两人说:“还不睡?”
“是有点困了。”顾玦初起身:“那冷戈是个我先去睡了,管先生我住哪儿?”
“去吧。”冷戈放开顾玦初。
上楼之后,管陬刻意给顾玦初安排在童真房间的隔壁:“这间。”
“童真呢?”顾玦初小声问,他怕冷戈听到。
管陬没出声只是指了隔壁那间。
“那你呢?”顾玦初又问。
想来顾玦初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个问题,管陬指着他背后那一间房间:“这里。”
回忆起房子的格局,管陬住的房间是那晚他们看到的亮灯的那一间,如果童真住在这边的话的确是看不到,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睡在一个房间里。
想到这儿,顾玦初心里松了口气,在他进屋前管陬还十分好心的提醒:“阳台是连着的,不用担心摔死。”
……
进了房间顾玦初并没有立马去找童真而是老老实实躺到床上去睡觉。
冷戈这个人不仅变态,疑心病还很重,等会儿肯定会来看顾玦初。
果不其然,顾玦初洗漱完的十多分钟后冷戈来敲门了:“玦初,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