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后来谢

鸣秋突然说——在两人都从这场酣畅的性-爱中理智回笼，在夏羽斐以为他必定会大闹一番的前提下——突然捧着他的脸，像是宽恕一切的慈悲之神，对着夏羽斐已经崩坏的、破碎的脸，露出了他最喜欢的笑。

“越亲近的人，越会杀人。”谢鸣秋亲了亲他的嘴唇，话中带笑，还带着没有褪去的哭腔，“如果你现在想伤害我，一定很容易就能得手了。”

夏羽斐也想起了那个快被他以往的问题。

“你不怕我骗你吗？”

他说得没头没尾，谢鸣秋却听懂了。

“怕啊，最开始的时候最怕，怕你学那些弱智偶像剧，天天对我说好好笑的台词，就不帅了。”谢鸣秋凑近他，盯着那张脸皱了皱眉，“恐怕还是挺好看的，但是很好笑。”

夏羽斐心软成一滩水，仰视着支在他身上，捧着他脸的谢鸣秋：“如果有一天伤害了你，该怎么办？”

会遗弃他还是报复他，种下什么因得到什么果，或许有朝一日，谢鸣秋对他做任何事，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会觉得是自己罪有应得。

但此时，他只是想自虐地求得一个果。即便他的精-液还打在他的肚子里，即便他们刚刚进行了最亲密的。

甚至想无望地问一句，还喜欢他吗？

“那我，可能会有一点生气吧。”谢鸣秋做出苦恼思考的样子。

“我……”

夏羽斐犹豫着刚要开口，就听到谢鸣秋说，想夏羽斐平时爱对他做的那样，捏了一下他的脸：“所以你到时候，可要记得要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