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也是的,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明明原主问的时候,都说没有大碍,无妨,怎么宿主一问就很疼了???
在这一刻,系统的想法与龙傲天出奇的一致。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双标的大猪蹄子!
这头又是一番你侬我侬暂且不谈。
那一头裴沅带着师弟,经过多日长途跋涉,方才终于赶到沈观星信中提到的冷月城。
只是等他们赶到沈观星信中提及的友人住处时,却被人告知他们要找的沈观星。早在三日前,就离开了此地。
沈观星这小子,十年如一日的不着调,信中还特地炫耀,会在友人家中呆足半月才走,这才过去几日?人就不见踪影了。
辛辛苦苦赶着这么久的路,到头来却扑了个空,就很难受。
二师弟脸上带了些不愉,裴沅到还好,神情一直都很平静,还不忘朝沈观星的友人了解一下基本情况,“事出突然,还未正式递上拜帖,就闯入了您的家中,还请您见谅。”
语罢,他便带着师弟微微俯下身去,行了一大礼。
那友人忙不跌的挥手,中间基本上就没怎么停过,只一直道,“受不起,受不住阿。”
裴沅看他如此惶恐,便将身子直起来了些,也不勉强,只又问道,“他离开此地之前,可有说过些什么?”
友人坐在一旁细细回忆了半响,方才想起他离开的前一日傍晚。
沈观星说是收到了一封急信,请他算一算,生辰八字。
当下他便掐算。他便手头。掐算了一番。没算出什么。
友人便问,“可是棘手?”
沈观星一脸早年欠的钱,现在要提前还的颓废表情,“我也不想,她给的八字实在是有些蹊跷。早些年欠下的交情,现在求到我头上了,没办法,难还也得努力还阿。“
又道,“出门的时候太赶了,又嫌家当太重,就没带着一块出门。我方才徒手算了一卦,算出来个大概。又有些不太确定。还是需要回家一趟。取个专门掐饭用的龟甲来,再好好算上一算。”
当日他便启程回了观星阁,算算日子。应当也快到了。
裴沅便带着师弟向友人辞了行。
之后,二人一路赶往观星阁。裴沅是知道沈观星惯来都是算完命就会出门去人间界逛上个十天半个月,行踪飘忽不定的,过上小半个月,他又会自己回来。”
故而也没吝啬钱财,带着师弟一块,花了天价在飞艇上买了两个前排,依次登上飞艇后,飞艇便开始往观星楼的方向赶。
这次没有什么不顺,只是耗费的时间稍稍多了些。
沈观星好像老早便知道他要来。
二人刚到山门前。便有一小童恭恭敬敬的上前来,一路领着他们进去。看样子像是等候多时了。
一路领到偏殿后,又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临走时还不忘,倒上两杯茶水。
不多时,沈观星姗姗来迟。
见面就朝他打了声招呼,“哟,今日是刮了什么风啊?我竟有此荣幸,能让裴师兄。亲自登门拜访。”
裴沅则道,“我此次来是想托你帮我算上一卦。”
沈观星听见他这么说,面上神情收敛了些,总算是没有那么不正经了。他问到,“你想说什么?”
裴沅便道,“前几日师傅的魂牌突然破碎。他老人家将来线下。早已网申。我来是想问你。能否算出?他的埋骨之地。我等好去为师父收敛尸首,葬入衣冠轴中。
旁边的二师弟欲言又止,“师兄。”
裴沅抬了抬手制止道,“无妨。”
反倒是沈观星笑嘻嘻的,“我前几日闲来无事,便给相好的几位兄弟都算了一卦。”
“裴师兄与我多年交情,自然也是为你算了的。”
“二师兄可是想问,药王令的所在之处。正巧正巧我算出来了。”
二师兄没想到竟还有意外之喜。追问道,“在何人手中?”
沈观星道,“卦象中显示。拿到药王令之人。乃是一少年。令人惊奇是,他的前尘过往,我一概算不出,似有天机为他遮掩,我又去悟他的往后生平。发现此人颇受天道宠爱。福缘深厚,乃是有大机缘之人,与药王前辈。有血脉之源不说,与灵族更是渊源深厚。”
裴沅面色不变,“那他现下,人在何处?”
沈观星摸了摸手里的龟甲,兴致不是很高,“清河镇。你二人如果现下赶过去的话。速度可要快些。”
裴沅也不磨叽,得到答案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师弟道了句,“师弟,我们走。”
就转身往门外走去。
沈观星笑嘻嘻的,一路看着他们走远。突然又想起那棘手的卦象来,摸着龟甲的手动了动。突然觉得头和这个乌龟壳,要一样秃了。
这交情果然是不好随便欠的啊,想不到他堂堂观星楼楼主,竟也有沦落到给人算儿子的一天,实在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