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黑暗的监狱吗?
(努力恢复冷静)
火焰应该的确烧到对方了,每次接触到我的白色人也大都直接成了小小宝石,伤口恢复能力我并没有了解。事不宜迟,这位先生也来变成漂亮的石头吧!我分析好位置和动线,火光里事物大都扭曲变形,提供的机会并不多,火焰快要烧崩掉整个房间结构。如果无法一击致命的话可能也会被烧损的建筑体砸伤。余下的时间应该仅仅足够一次攻击再从最近的窗口撞出去。
人群烟雾里对方也同样死死确定着我的位置。冷静得快把我的火扑灭了,那么就赶紧结束吧。周身形变成团状的火焰,无固有形态的火焰物象,直直对着他砸过去,在右手的利刃之下,我第一次看到他那样借力躲开的方式,甚至用手推转我的刀锋,力的方向也随即,完全被卸掉了攻击力。剧烈燃烧的蓝色火焰和一道白色的光在烟雾中冲撞,似乎这两股力量都足够强烈也足够吞噬对方,却又因为某种难言的相似而相生相克。所有的攻击都被前面的化解,锋利炙热的思维力冲撞加剧了建筑物的损伤。梁体的承受力也快到极限……
我所存在的存在便是我本身的存在。如果我的身体或者身体的任何形式在这个思维空间里被破坏,我都同样会因为负伤而死亡……
最后一次准备好攻击的姿态,从房间的对角开始加速,火焰随着刀光一齐攻向对方。
突然霎那间对方的进攻姿态突然改变,力量趋势和动向也短时间无法估计,不可能是选择逃跑,但是这样的突然转变完全不利于自身进攻,甚至连防御都极为困难。
我,理解不出来。
pong!
一把干净漂亮的白色餐刀准确地刺入我的右后肩膀。突然变换的思维模式完全像隐身一样,冲到视觉盲区。我感觉冰凉的刀面贴着我被割开的肌肉。红红的血像战利品一样流。火焰的存在形态开始退回人形。被对方完全钉在墙上。
(输了。)
血从
背上不断地流,我竟然要死在一把餐刀下面吗天哪。思维开始变得模糊,疼痛打破了很多固有思路的执行力。
(输了……)
思维快把我拨开了,我从未直面过的挫败感从脑子里寻找缝隙撕裂我自己。疑惑、疼痛、不感兴趣,多重的重击。我模糊感觉到背后松了手,刀尖还插在墙壁里,我还是被钉在砧板上一样。他正在,准备离开,干净的战役,轻松的离开。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一声脚步,两声脚步,白色先生走出这个餐厅的门大概只有两个眨眼的功夫。
(不能被自己的思维撕裂了)
根本容不下思考和疼,思维快从我红彤彤的眼珠里钻出来了。
(一定要结束他。)
巨大的火焰像巨大的口,从他身后熊熊席卷过来,是掉下来的人类的太阳的样子。他转过身,那双眼睛里我终于看到一丝丝不确定了,只要再努力一些就可以冲破一级防御障碍钻进去。疑虑散发了出来,我的手冲过这些思维场,迅速握住他的脖子把他用力往墙上砸,燃烧他的脖子。
(黑)
因为流血
或者因为太过激烈思维过热,
我的眼前突然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