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岳不陵想了想:“之前我去替岳不影,就是我弟弟,处理过一点事情。那个时候,他说我的信息素味道太熏了,所以我刻意收敛过。是不是浓度不一样了,所以感觉不太一样。”温岱这几天要么精神涣散,要么过度兴奋,岳不陵都习惯了在温岱提起什么令他耿耿于怀的点的时候,顺毛捋。
“是吗?”这个解释稍显合理,温岱还能接受,“或许吧。”一边说,一边想,一边耷拉眼皮。
这样的温岱都把岳不陵看笑了。温岱也就前几天能逞强,后面十多天精神和身体就都有些跟不上了。有时候还做着呢,他俯身去亲人,发现温岱已经睡着了。唯一令人心动的是,第九天的时候,岳不陵发现,就算温岱睡着了,他去亲温岱,温岱也会回应他了。虽然事后温岱醒来,他再问温岱为什么自己亲他,他也能闭着眼睛伸舌头索吻勾人,温岱都完完全全不记得。
但不管是清醒时冷静的温岱,还是疲倦后体温升高显得迷迷糊糊的温岱,还是睡着了也知道回吻的温岱,都令他着迷。
他们的关系在这十多天里,终于完成了确证。想到这儿,岳不陵替温岱理了理汗湿的鬓发,开口劝道:“休息吧,按照现在检测到的激素水平状况,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温岱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小,最后这三天,他神智就没有彻底清醒过。这会儿听到岳不陵的耳语,他嘟嘟囔囔地:“你怎么把这事说的跟坐牢似的
。”
“我对你很失望,菜鸟先生。你不怎么菜,受苦的是我,知道吗?知道还不认......错......”最后几个字接近呓语。
拍了拍温岱的背,岳不陵没有回答,只是低头轻轻吻了吻温岱的鼻尖:“明天见,晚安。”
温岱已经睡着了。
他们俩的发情期节奏不太一样,温岱是在最开始几天最激动,他是在结束这几天最活跃,所以温岱最近几天都被他折腾得翻来覆去的,肯定很累了。就是不知道明天出去后,温岱还能不能这么“软萌”。
估计不能。
可他在这十五天里,每一天都非常期待之后的二人生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