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后。两人的发情期总算快要平安过去了。期间除了基本的生理活动,两人在休息室里过得一塌糊涂。
今天的**才安全过去,晕乎乎的温岱就发言了:“岳不陵,我觉得你身上有味儿。”
岳不陵脸一僵:“我每天都有清洗,你看到了的。至于信息素,你也有。这个我们谁都控制不了的。”
“还腺体结扎,你这结扎我也没有看出什么区别。人罪犯腺体阉割之后是什么都不能做,像待宰的羔羊。你倒好,这几天什么都做尽了,我是你案板上的羔羊。”摸了摸腰,又锤了锤腿,温岱看着岳不陵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点嫌弃。
“那我去洗洗。”说着岳不陵就准备放下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腿上的温岱,准备去洗漱室。温岱这几天都有些敏感,他一般都顺着温岱的意思来。
“别啊。”温岱一把拉住岳不陵,攀到岳不陵身上,又凑近嗅了嗅:“不是说洗澡不洗澡。哎,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味道有点儿熟悉。”
岳不陵摸了摸眼睛都红红的温岱,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还是有点高。这几天温岱一直有些发烧。虽然发情期的omega体温升高是正常的,但是他总觉得温岱这烧烧得温岱整个人都软乎乎的,让人颇有些不适应。但他还是拐着弯回应了:“......都十五天了。”这话潜台词就是十五天吃喝拉撒睡什么活动都在一起,彼此之间的味道怎么都该刻骨铭心了。
“不是。”温岱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之前一定在什么时候闻到过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太特殊了,只有闻到过就不容易忘。”
岳不陵听着特殊两个字,身体僵了僵,再回神看着搂着自己脖颈冥思苦想的温岱,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陪他一起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游戏里,或许是那里?”
“不可能,游戏里是刻意回避了信息素模拟的。”
“或许是线下第一次见面?”
“你说修门那一次?也不可能,那一次我闻到过你的信息素,清清淡淡的,不是现在这味儿。你不知道,现在这一股海腥味。我偶尔都觉得我快淹死在大海里了。”
“......恩。”海腥味这个他自己知道的很清楚,还真的没有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