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用车的速度和家用的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岳不陵很快追上了温岱。
这个时候,温岱已经是完全瘫软的状态了。他脑子里两个念头在不断打架。一个让温岱停车下去跟岳不陵立刻结合。一个说你给我清醒一点,这不是你要的。
暂时还没有分出胜负。
悬浮车被警用车逼停到了一个死角。温岱的母亲本来还想找机会出去,没想到岳不陵逼停他们之后,并未停手,还撞了上来。
车废了。他们被卡死在了一栋建筑物相对隐蔽的一个角落里。
“菜鸟果然是菜鸟。”温岱难得流泪。
可能是因为激素变化的缘故,他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一边嘲讽地笑,一边难过地哭。
岳不陵已经拆开了悬浮车的门。alpha的力量有限,但发情期的alpha一贯不能以常理看待。岳不陵平日里四体不勤,可今天拆这门除了一开始使了点巧劲,剩下的全是蛮力。
他身上现在使不完的蛮力。
“妈,你先下车,别管我了。”看了眼挡在自己眼前的母亲,温岱的眼泪和笑逐渐糅合成了一种奇异的平淡。
“你不是才教过我要正视现实吗?Omega怎么可能挡得住这个。你下去吧,我知道他要什么,我给就是了。”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面上全是淡漠,“结合就好了,这不是生理课上一直试图告诉我们的吗?结合就什么都结束了。omega,只需要配合就好了。”
“他要的不就是这个。”温岱笑了。他摸索到了一根尖锐的物品,就在他的左手边,只是他现在左手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的。
但,总会有机会的。
温岱相信总会有机会的。
“不是,山山——”温岱的母亲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岳不陵推了出去。才被拆下的门被按照对角线的形式斜着掼了上去,在悬浮车门边留下了很深的印痕,成了一道新的栅栏。
因为岳不陵的拆门举动,信息素已经逸散开了。Omega独特的气息在空间中弥散开。岳不陵身上的躁动得到了有效抚慰,他额际的青筋慢慢蛰伏了回去。岳不陵的一部分理智开始回笼。看着半裸的、呈现出温顺状态的omega,他选择了慢慢靠近。
随着岳不陵的靠近,温岱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他勉强能够攥住那个尖锐物品了。
到了。
俯身的岳不陵眼睛通红,他废了好大的力气和仅剩的理智克制住了自己暴虐的侵夺欲望,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温岱的脸,捋开了黏在温岱额际的湿发,触到了那几行未干的泪痕。
温岱急喘了几声,又努力收敛了。他不想再多给这个疯子什么刺激。只不过一个简单的触碰,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发疯。
他们都仿佛是在一个酷热环境里长途跋涉了太久的旅人,现在终于遇到了一滩能解除所有疲惫与**的清水,当然恨不能整个人都沉浸其中。可这样的感觉对温岱来说太过陌生,陌生到他松开了自己试图攥着武器的那只手。
针掉在了地上。
温岱的身体开始诚实地、不由自主地追寻起快乐。他开始靠向岳不陵那一边,拉扯岳不群的衣服,寻求两人更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和彼此拥有。可在贴住岳不陵脖颈啃咬的瞬间,温岱意识中对这种行为的反感又重新苏醒。他松开了搂住岳不陵腰背的手,推开了他,摔到了一边,开始不断干呕。
温岱摔在地面的一瞬间,岳不陵也追了上去。凭借本能,他从温岱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磨磨蹭蹭地索求,反反复复地亲吻着温岱裸露出来的背脊。
温岱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