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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唇印。(2/2)
飲酒,也去會周公。
先生攜著我去飲酒,坐黃鶴樓之中一戶屏風后了,她的面目也寡情,為我拿酒,一杯一杯地過,便如生活。
酒一口一口地喝。
“陳情,酒喝多無益。”
她提醒我,雲淡風輕地道,也不耽擱自己,又飲一杯淡酒,眼間的風情卻從未散去。
我的先生。
“……我醉了,先生。”
而當我抬首時,再不見先生,僅有一襲空也如的衣裳披著椅。
先生去何方了?
“身體不適,先去如廁。”
先生會飲,卻也飲不過我,為我所灌走了,僅餘下了她的唇。
我見它,去笑了,輕輕地去她的酒杯去。
那上頭停著先生軟的唇。
我將它擱於唇旁,貪婪的卻又揉雜著自私的,品了一口、而又一口。
那一瞬,苦澀的,刺喉的,也變甘甜的。
“先生,我不敢褻瀆您,只好褻瀆褻瀆您的酒杯了。”
“莫怨怪我,好麼?”
天陰了。
仿佛是天上下得回應,是先生在自我耳邊道:“不見了。”
“再也不見。”
我想說如果,卻說不出半分半毫。
如果,先生。
如果有來世,我們還見麼?我們還會再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