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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唇印。(1/2)
●悶熱的夏日夜間,親吻她印在酒杯壁上的唇印。--*--更新快,无防盗上----*---
日也落了,夜也深了。
上海的酒樓高高掛了燈籠,有幾戶大作坊去點了五彩著的燈,夕陽漸漸隨暮色唱去了,先生啟合著唇,婉轉地唱著。
我與先生站在這,見黃昏已過,暮色也為她褪去,光也為她打起了。
聽她唱腔,仍是低柔,她的墨發仍是一如既往,淺淺地勾住了腰。
先生的手,則搭在了海橋上。
“先生。”
海風吹得響,吹得人心也要亂去。
現我已工作了,便總不得去陪先生,如何陪?怎麼陪?我想她,卻也不能的。
阿念接的急,先生一出門,便為她接走了,我等不到,碰不著。---今日,才是將將等到了去邀先生去海邊瞧。
瞧那日落,瞧天已唱晚,友人終將離去,親人終會別離。
先生常說:“世事有定。”
世事無定的,先生。
天說男要愛女,這便是定。而我卻愛了你,先生。
無定的,無定的。
我背過身去,將手也負過,蓋住臉去哭。
不曉得,不曉得,因何而哭?
先生應我,問我為何而哭,去轉來,以手撫上了我那臉頰,一滴一滴淚地拭去:“你眼也紅透,是先生欺負學生了麼?”
我只得哽咽著,將身也踡起,說:“是,我不願理你了。”
不願理你了。
欺負我欺負這般兇,這般兇。也不叫我見你,也不告我地址,也不叫我曉得其他。
可是壞透了,壞透了。
“不願理也罷,喝酒去。”
先生僅這般道著,道過后,也說:“喝過酒,夢裡會周公,心裡頭也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