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一次受伤，确实误打误撞治好了她的病。

程斯年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从未见过精神病可以靠物理手段治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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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天师联盟四人组携带身份证到片区签到听反邪/教讲座。

开讲座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精神健硕的老先生，台下坐满了听众，都是小学生，穿着红白相间的校服，一个个昂首挺胸坐姿笔直精神专注，听得相当认真。白曦曦四人到最后一排落座，被旁边和前排的小学生频频扫视。

好在天师联盟四人组没有脸皮薄的成员，全都静坐如山，脸不红心不跳，将小学生们视为空气，专心听讲。

讲座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前排一个小男孩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看他们，小声问：“你们是天师吗？”

白曦曦高冷点头：“是的。”

小男孩很激动：“我看过你们的直播视频！好厉害呀！姐姐，我能加入吗？”

白曦曦打量他，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摇头说：“不行，你没有天赋。”

男孩子嘴一瘪，眼泪都要出来了。坐在他旁边的小学生纷纷扭头问自己有没有天赋，后排一时之间噪声不断。

程斯年望着台上不断看向这边的老先生，内心一阵：“……”

他为什么要加入这个组织，他真的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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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