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真够绝的！”顾言骂道。

“可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顾雯说。

姜银城说：“要说他有性格缺陷的话，也在情理之中，但还真是不明显，可能是他掩饰的比较好吧。”

顾雯：“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曲承卓的妈妈，我觉得她应该是个不错的女人，模样一定生的不差，也有能力独自抚养孩子，最后竟然被一个男人搞成这样？”

顾言嗤之以鼻，“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长得差不差了？”

顾雯：“他爸爸可是曲镇栋，豪门子弟，从小扎在美人堆里长大，妻子也是个大美人来着，要是曲承卓他妈妈不是美人，他怎么看得上眼？”

顾言翻了个大白眼，“说你不懂事还不服气是吧，偷吃根本不需要这些理由。”

顾雯：“噫~真脏。”

姜银城喝了一口可乐，“说到底还是因为爱吧，不然也不必辛苦生下那个人的孩子。但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给另一个人是很危险的，渴望那个人爱她、尊重她，把人生幸福寄托在此，即使一个人抚养着孩子的时候也是报着期望的吧，可惜后来这份执着成为了病态心理的根源，变成了他对儿子的严苛。至于关于他和割喉案的联系，我还没想通他们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顾雯：“照他过去选择谋杀对象的品味来说，难道是以为你和女员工不明不白，所以就把你当成了目标？他选择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呀，不会就是天天在网上看八卦吧？看见谁算谁倒霉。”

姜银城笑了，“没准儿还真让你说中了呢。”

顾言皱起眉，显得很凶，“别闹了，这么严重的事你还有心情跟这傻子闹着玩？”

姜银城解释：“其实我这几天也在想这件事，苏超可能还没有死，凶手说不定发现自己找错了人，不得不终止了杀人计划。最近似乎没有发现新的受害者。我又打了苏超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但既然没有抛出尸体，他就有活着的可能。其实我也一度相信他真干了那种事儿，可渐渐的又不确定了。别说借位、后期这类操作了，现在就算视频直播，都不一定完全真实，仅仅看了一张分辨率不高的照片就在认知里给他判了死刑，看来我也是个傻瓜。”

“你有没有再联系那个警察？”顾言问。

姜银城摇摇头，“还没有，他还在怀疑我，我不想惹麻烦。”

欢送饭后，姜银城坐着轮椅陪顾雯买伴手礼，正无聊的时候，黄德文的电话进来了。

“都看完了？没有问题吧？”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