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夜,天大亮,我经历了一夜的不能睡后已经有点恍惚。
可是四周安静下来了。
于是我决定去宴会上寻柯央。
希望他不要把天宫都炸了让宴会办不成。
可我出了宫门却看到这宫门外站了很多仙人,白头发的黑头发的,昨天一起喝过茶的一位仙翁看见我便唤我一起赶路。
我问发生了何事,仙翁拂白胡子笑到:“小友睡的真真安好。”
行吧,我不问了。
不过仙翁虽没有直接明说发生了什么事,人群前方的几位小公子却兴奋的在讨论。我面无表情的略去“杂种”等字样,还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祭坛。
这熊孩子是没炸宫门炸了祖坟吗?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红色官服到仙君走出宫门,向众仙宣布此次寿宴暂时停止,众仙可以自行返回驻地或留下吃几天后到流水宴。
可是至为重要的寿宴可以就这么无凭无据的取消吗?我皱着眉头观察周众仙的表情,却发现他们中有如释重负者,有失望者,却没有对此感到愤怒的人。许是天帝近前不敢造次,我问身边的仙翁:“过去有过这样子的是吗?”
仙翁依旧捋着胡子,笑笑:“活了这么些年,什么没见过呢?”
我觉得神奇,追问到:“寿宴如此重要的事情可以这样简单的取消吗?”
“宴会并非是最终目的,今年开不了,十年、千年后会有下一场,对咱们仙来说,千年也不过弹指一挥。”仙翁留下这句,笑笑走了。
“那千年后接着一起喝茶啊。”我冲他喊到,仙翁甩甩袖子,他的仙侍上前递给我一个蒲包。
“仙君可凭此物约与主人想人,再续前缘。”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下次喝茶他可能会忘了我是谁,给我个信物方便下次接着约。
不过你至于把约着喝茶说的像谁轮回转世吗?
我笑笑啊,把东西收下,准备先去找找柯央。
那天想绑了我的家伙也在出城的大军里,他看着我,皱着眉,一副想把我套进麻袋绑回去解剖的表情。
我还是被这表情弄的后背发寒,忙提着剑蹭蹭蹭跑远了。
路上还被出城的仙人问了句“小仙君去哪啊?”
“去找我同伴”,我乐悠悠的冲他们解释,他们也笑着说下次再见。
忽然发现其实神仙里亲切平和的家伙也挺多的,只是山高路远从未见过罢了,且去我领地上的也多是怀揣着某些心思的。
就好像我成仙两百余年,接触到的多是心思各异。
我叹息推开一扇门,想,做人就不能简单点吗。
这里没有柯央。
我关上门有点迷茫,他不在曾经和我提过一句的寝宫,难道是被抓住了?
我决定先去祭坛那边瞅一眼,逮着一个仙子问了句她却一脸拒绝的回到:“仙君不会不知今天无法供奉吧,还请仙君早日回去。”
我听的头皮发麻。
天帝已经是众仙之尊,他还要众仙去供奉谁?
想起那个堪堪没被问滴上血的法阵,我只觉得自己只差一步,便会跌入深渊里。
被碾的尸骨无存。
我不敢再去看祭坛,于是快步走回了住的地方,那边却已经被仙子关闭了。
“请仙君自行离开。”我认出这是上次那个小仙子,她却一脸愤怒的瞪着我,不肯多说一句点摔上了门。
我也想走啊可是我会迷路啊。
而且死也不会再去找木盈求助了。
我叹口气,决定再去问问随便哪个仙君知不知道我家的方向。
走到他们放过花灯的地方,我灵机一动,唤出一条红河中的鲤鱼让他去问问水里游的知不知道红河的方位。
刚把鱼放入水就听见几声不一样的噼啪声,我皱着眉仔细盯着水面。
一只柯央却忽然破水而出。
啊!!!!!!!!
他爬上岸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衣服瞬间变的清爽。他看见我笑了,说:“你在这就不必再找你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表情一片空白的问他。
“把水里的也解决完之后顺便躲一会,你有去寻我吗?”
我。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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