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66
虞嘉亦估计最近太累了,又或者心理压力过大,这个时候听我这样说都还没什么反应。
但我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从不怀疑,不说天底下没有我要不到的人—毕竟太多了—可既然成了我的人,就没有点火不燃的道理。
我把花洒水关小了些,又贴上虞嘉亦,以牙代手一粒粒解开他衬衣的扣子,不过手也没闲着,一手挤进他的手指与之相扣,另一手探到他背后沿着脊柱往下游走。
虞嘉亦比我高一点,但我发现这个身高差还蛮适合做些什么,他的衬衣已经被我解开了,露出来的身体可谓秀色可餐,怎么说我过去几次三番主动迎上来,要的也不过这些。
我渐渐蹲下/身体,但在接近目标时,虞嘉亦一反僵持姿态,强势将我从身下捞起来。
我顺势凑到他颈侧似有若无地喘/息,一边笑着问他该不是吃得太饱这会儿才没有食欲。
虞嘉亦抿着嘴不说话,垂眸望进我眼底,表情要说还真严肃,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对我不屑一顾,只是因为我的纠缠才无奈接受的虞总监。
我并不打算放弃,尤其当我发现他的呼吸以及身下某个部位早已出卖他这份不合时宜的矜贵时,越发背靠着墙缠上他的腰身。
“真不想吗?”我在他耳边轻笑。
虞嘉亦注视我许久,忍耐地咬牙问我:“你还在发烧……”
“所以我需要药。”我突然吻过去,将他破坏气氛的担心吞下肚,换气的空隙忙里偷闲又笑,“现在你就是我的药,快救我。”
虞嘉亦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手臂陡然收紧,却是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跨出浴室,全然不顾我们两个此刻都还浑身湿透。
虽说点火一时爽,浴室里的热气和突如其来的悬空却让我头晕目眩,我本能闭上眼睛搂紧虞嘉亦的脖子,直到被他几乎算是粗暴地丢进床里。
我知道他这是急了,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同时也感叹他这么能忍,不过也好,一般绷得越紧最后崩得也就越彻底。
我抬起身对虞嘉亦笑,他却没空理我,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服丢开,在床边与我对视两秒,然后纵身扑上来。
这之后的事完全算得上虞嘉亦是我刚才存心挑/逗的报复。
他的体力毋庸置疑,技巧较之以往被动上场更是精进不少,跟几天前在异国他乡那张奢华地毯上有过之无不及。
这样“穷凶极恶”的一番争斗,直到虞嘉亦倾囊相授才宣告休战,他伏在我背后,一阵震/颤后终于归于平静。
相比以健身为乐的虞嘉亦,此时的我早已经累得几乎灵魂出窍,真是出气都嫌费劲儿,更别说起来收拾残局,只能半促狭半无奈地由着虞嘉亦再次将我腾空送进浴室。
“怎么样,药还管用吗?”他难得也会开玩笑,语气却听得出来是真关心,“希望不要再烧起来。”
我倒是想跟他逗逗嘴,想说发烧也是体力活,我这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攒不起这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