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个作为我申请了“雅各俱乐部”的证据。
我心想,那两人果然不负我对他们智商的估量。
第二天去上课,就被人堵在教学楼门口。
“陆·知新,你是不是该对你成立雅各俱乐部一事作出解释,什么叫‘为一切不公打抱不平’,针对我们九班就是维护公正吗?”
这人狠狠将一本宣传册子丢我脸上。
我翻了几页,是“雅各俱乐部”的宣传册。
“我对雅各俱乐部的事一无所知。”
“还在装傻,昨天批文都出来了。”
“批文?”
“难道你没申请过学生团体?”
我吞吞吐吐道:“是有这件事,但那是我的私事……”
“如果你叫组建了一个几十个人的组织叫私事,你这是在学院内部搞分裂!”这人气愤至极,围住我的人都群情亢奋。
“我再说一次,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雅各俱乐部’的事。”
“还在狡辩!”这些人激动得就差上来要动手了。
“你们堵在教学楼前做什么?”学生处巡场的老师正好看过来。
通常来说,学生间的事都是我们私下解决,教师也赖得置喙,但我们堵在教学楼门口影响了秩序,就不得不过来。
众学子们都低下了头。
“都怎么了?”他一圈严肃地看过去,最后还是指着我,“陆·知新,怎么还是你,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我都已经成捣乱专业户了,脸上很是无奈,“先生,这回真不是我惹事。”
“少来这套,先说什么事。”
先说的先占优势,在众人的怒视中,我也不添油加醋:“是因为学生团体申请的事。”
“那也不能堵塞门前影响其他人上学。”他指着我们几个,“都到教务处去一次。”
“现在?”
“你有什么异议,陆·知新?”
我算是老出事的了,对这里面的门道反而了解,只是了解下情况的话根本没啥好慌。周围几个找我麻烦的脸色都变了。
都是同龄人中最敏锐的那一批,即便他们不一定能获得确切的真相,都已经第四个学年了,大家都已经有了个“闹事就会被处理”的印象。
我回道:“没有异议,本来就不是大事,去教务处说开了就好。”又帮外围的几个求情:“他们是看到有人聚起来了才过来的,让他们去上课吧。”
周围几个也颇希望我一并说他们是来看热闹的,可惜他们刚才站得离我太近,谁都看到他们在逼迫我的姿态。
到了学生处,办公室坐着的几个办事员一看又是我,嘲我:“陆·知新,又来了嘛。”
我老实对这几人叫了“老师好”,和我来的几人却没我这样放得开,脸上都快哭出来。
到了主任办公室,一个部门的主任总要有点深度,让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巡场老师说事。
他听完后总结:“也就是这几个学生怀疑陆·知新办了一个不利于他们的学生团体。”
这几人正是以前的同班同学,大家都认识。
其中有人怕学生处偏向我,显然这总结是避重就轻的,也不顾礼貌地抢话:“不,不是这样的,陆·知新办的是一个分裂团体,他……”
主任皱起眉,一个眼神就让他闭了嘴。
问我:“陆先生,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道:“我并没有做这样的事,也不会承认他们的诽谤——这种事实在是骇人听闻。”
“你胡说!”反正已经被带到学生处,说不定要落个处分了,这男孩干脆豁出去了,“他的备案批复昨天刚下来。”
“是这样吗?”主任问我。
我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学生团体的备案昨天批下来了。但并不如他所说,我从没申请过这样可怕的组织。”
主任听后看向指控者。
那男孩拿出刚才丢给我的宣传小册子:“老师您看。”
主任翻阅后,表情更严肃了,对我说:“陆先生,这件事你明白它意味着什么?一个学生妄图带领一批愤世嫉俗者针对一小撮人?加德纳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不平等。”
学校比起社会上其他地方,确实算是公平的了。
我答道:“我当然明白,先生,我没做过。”
“这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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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我被抓进去吃牢饭的时候你们还在玩泥巴呢!
第一次应该是学农意外的时候,小陆被军部的人关大牢……这时候么,大家好像是被泥石流冲走了,在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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