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谁弄出病了。”极其肯定的语气。

“...”

“我知道一定是你的锅。”

吴灯龙无奈承认，他找的正是当年那个初中Omega同学，这女人厉害的，考了好学校找了好工作，一心一意研究Omega病理去了——就是脾气也一样的厉害。

“桃花债的话就恭喜你了，从根源解决烦恼。”

“什么烦恼？”吴总懵逼，他这反应反把对方噎到了——难道是意外的纯情？妹子也懵逼。“因为不能生了就没有麻烦吧。”

“不是这个！”吴灯龙立马驳斥，尾音甚至带着委屈，直把妹子听懵到梅开二度。想了想，愤怒道：“你太人渣了！”

“哈？”

“你是不是嫌弃人家没有信息素了、不能**了！”妹子炸毛，吴灯龙口舌无措，“说了不是这些，你当时得了病天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

“那就是讨厌周围的人，但跳脱出那种思维定式就好了。”妹子语气平静下来，“习惯了甚至觉得很方便。”

“方便？”吴灯龙不解，昨天看来看去都说这个病很严重，发病难根治、复发几率高、治疗效果不好、后遗症严重。怎么能方便上了呢...

“**对Alpha来说还挺享受吧？但对Omega就很灾难了。信息素综合征发病的难受能用药物控制，信息素带来的烦恼却可以一了百了；生育带来的负面效应也从此消失。”妹子语调轻快，“没痛没病不会死的。”

“你以为你什么都懂”那句话又响在脑中——原来如此，吴灯龙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声音之大把妹子都惊到。

李言远可能根本不在意这个病、也不想治。Alpha觉得生育a能力的缺失对omega是灭顶之灾，不过是站在高处的傲慢和理所应当。

老赵赶到的时候看到吴灯龙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李言远的战队照片，他静静坐着，好像什么都没想却又好像想得过多；最近经常见老板落寞发呆太不习惯了——老赵在心里嘀咕，以往那个莽撞又狡猾、冷笑着“敢跟我抢，不要命啦”的流氓老板不见了，拍了拍丧家犬的肩把资料递给他。

吴灯龙满眼红血丝，敲了敲资料夹上的字，“那么快就选好了？没那么急、要好好选。”

“现成的，”老赵拿过资料翻到照片那一页，“你以前买的。2套上下楼的大平层、合计1000平，有8个卧室。”老赵无视吴灯龙脸上的震惊表情，“你说要和李言远生一只足球队——最少也要篮球队，所以买来带孩子的。地处新城区，环境幽静但是生活设施齐全。”

吴灯龙开始猛翻资料、皱着眉绞尽脑汁地回忆，依旧无果，“不记得了。你骗我的吧？”

你说买这房子是为了和李言远生孩子的时候我也是如此建议你的。

吴总被助理怼得说不出话，沉默了好一会，“凭什么觉得我是在骗人啊...我一直都要和他结婚的，只不过是早晚问题...”

“因为你强烈抵制还离家出走、走了之后今年不回还没有音讯？”老赵肯定道：“还有你不离嘴的那些话，结合起来，任何人都会觉得你的‘承诺’是在说玩笑话。”吴灯龙没有接话，也不知是反驳不了还是压根不想反驳了。老赵叹了口气让他先去休息，他眼底的黑都快赶上熊猫了。吴灯龙乖乖洗漱睡觉，睡前还叮嘱老赵好几次约专家再谈谈。墨绿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光，在模模糊糊之中吴灯龙睡着了，梦就这样降临身侧——这是个过去的映射、更是心底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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