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给我发好人卡啊，我才不稀罕你这种母老虎。”吴灯龙开着玩笑，吐出一个烟圈。

“你要一直这样，”

“当然。”

“谢谢你，吴灯龙。”妹子说完，直接挂断了，吴灯龙抬头看了看天，天气晴朗，白云悠悠地飘漫无目的，自由自在，太阳不动如山，无聊至极。

多年之后，吴灯龙又见到这种腺体凹陷，才明白她也是得了Omega综合症。一语成谶，竟然是如此。

FDA本质上是个很私人的战队，所以规章制度也比较宽松，并没有明确的“上下班时间”；Echo心领神会老板的需求、拖着Shasha去看电影，其他人等也识趣退走，吴灯龙凝视着李言远的背影一直到他看完录像。电脑关机画面中，李言远起身伸了个懒腰、将怀里的公主放下打了个哈欠。

他这是要准备睡觉的表现——吴灯龙脑子一热、直接捞住了他正放下的手，可那不高的温度烙铁一样让吴灯龙的手指唰地弹开，复而犹豫着轻抓住有衣服遮挡的小臂，“你需要看医生，明天我们一起去。”

李言远背对着吴灯龙，灯光自上而下在他的侧脸上形成笔直硬冷的阴影线，“信息素综合征？”他问。

“对，信息素综合征。我今天见了专家，他说...”

“治不好的。”李言远打断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吴灯龙急了，他想起多年前的那通电话、想起同班Omega的窃窃私语、想起Omega妹子想深藏的哭泣——李言远害怕了吗？毕竟是那么严重的病...胸口一滞、他快步绕到李言远身前妄图安慰却终于窥见对方的神情——那是一种对无知的怜悯和对自傲的嘲笑。

“你以为你什么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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