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禅?”
“嗯……啊?”不不不殿下你误会了,程闇使劲将朱赡基的手扒拉下来,拯救了自己被揉成面团的脸,“我是在帮殿下筹划。”
“殿下要结婚了,婚前总是要…练习一下……”程闇揉着脸,“选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是再好……”
“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朱赡基被气笑了,手上还留存着那孩子脸上的余温,想到刚才那滑嫩如卵的手感,他的手没忍住,又捏起程闇的一边脸,扯出个滑稽的样子来。
“……”您这是捏面团呢?
程闇摸不准朱赡基的心思,不敢乱动,:“都是坊间传言……”
“小小年纪,以下犯上,这些事轮不到你去想。”朱赡基觉得心头被那溜溜的眼睛勾的直痒,脱口而出:“再胡言就拿你侍寝。”
“……”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我把你当哥哥你却觊觎我的菊花?
“……”
朱赡基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怔住了,觉得脑子蒙蒙的,手上捏着的地方像被火灼的一般,他连忙收了手,轻咳一声。
可是这并不能缓解尴尬,只见程闇慢慢挪着步子,退到门边上,一脸不可置信:“你…你禽兽!我…我还是个九岁的娃娃!”
他像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样,一脸羞愤——脚下却突然生了风,从门边哧溜钻了出去,抖落一地的桂花。
“……”
禽兽留在原地认真反省:刚刚我是不是魔怔了?
出神间,屋外有人来报,朱赡基收了收心思,让人进来。
张昃带着一身秋寒进了屋,谨慎的将门合上:“果然如殿下所料,暗卫在汉王府前发现有疑似冯宁的人出没。”
“汉王……”朱赡基冷笑道,“果然是我那好叔叔搞的鬼。”
“那人是汉王府管家周义的儿子,经常从府中进出,不过身手非常灵敏,一出府我们的人就跟丢了。”
“不要打草惊蛇,你亲自去盯着,看看那人在做什么。”
“是!”张昃领了命,就要退下。
“慢着,”朱赡基喊住他。“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木匠平时都用些什么工具?”
“……这个属下不清楚,斧子?刨子?”张昃一头雾水。
“算了……”朱赡基想了一下程闇撸起袖子在梅苑中锯木头的样子,觉得不能忍,“你去替我寻些有趣的玩意,什么难人木,四季锁之类的。”
“遵命!”
“再等等……你别去寻了,把尚宝监的管事太监叫来。”
“好。”
是自己之前冤枉他了,腊八快到了,送些东西让那孩子开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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