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相关人员?”陆蔓眨眨眼。
“死者的母亲说死者昨晚在同学家住的,对了,告诉程鹏,和死者的物理老师核实一下他是否留了一个小组作业。”
“好。”陆蔓点点头。
“去吧,我们在外面车上等你。”
楚镇涸坐上驾驶座,肖辙自觉得上了副驾驶。
“你怎么看?”肖辙刚一坐好,楚镇涸便问道。
“我还是倾向于凶手是两个人,他们引死者到了体育用品杂物室,一个人和她说话,另一个趁她不注意打晕了她,那个和她说话的人再开枪杀死了她。”
楚镇涸咬了一下棒棒糖,棒棒糖咬开了一条裂纹在嘴里裂成两半还掉了很多糖渣,“我也这么觉得,可郑俞旭刚刚告诉我现场还是只有一个足迹,和姜老师遇害现场一样……”
“这说明什么?”肖辙侧头去看楚镇涸,“两种可能,一,他们没有脑子,就是想嫁祸给你,二,他们的目标其实不完全是帮当年被击毙的陈志明报仇,他们用很明显的报仇提示麻痹我们,下个要杀的人与这件事无关。”
“我们不能再让尸体出现下一个。”
肖辙歪着头,似乎再问为什么。
“你依旧还是那个肖律师。”楚镇涸笑了笑,“因为我是警察。”
肖律师勾了勾嘴角。
“看见那边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往了吗?”
他们的车子挺在警局门口,能看到外面的十字路口,红绿灯,和川流不息的马路。
肖辙看过去,只觉得人多,眼晕,可他还是认真的看了看,再回过头来等楚镇涸都下文。
“是我的责任。”楚镇涸说,“他们每一个。”
肖辙张了张嘴,可半晌只说了两个字,“我呢?”
“你?”楚镇涸眨眨眼,“我都替你挨了致命伤害了,弄不好就得绝症了,你还问我你?你脸呢?”
虽然被骂,可肖辙居然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肖辙说,“你这里沾到糖渣了。”
“哪里?”楚镇涸下意识的去胡噜自己的脸。
“这里。”肖辙伸出手从楚镇涸嘴角摘下一块小糖粒,“没觉得粘吗?”
“哎呦,还真的……”楚镇涸又用手被擦了擦,“嗨……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肖辙评价道。
“无所谓,好用就行。”楚镇涸挠了挠头,“诶你擦擦手。”
“没有纸巾。”肖辙摇摇头。
“这……”楚镇涸又挠了挠头,“糖黏黏糊糊的也不能抹车上啊……手伸过来。”
肖辙脑袋上顶着问号,可还是把手伸过去了。
楚镇涸伸着脖子过来,用舌头把糖粒卷走了,还完全没察觉到肖辙的僵硬,说道,“行了,现在往我衣服上擦擦就行。”
肖辙还是没动。
“怎么,让人点了穴了?”楚镇涸拍了拍肖辙的肩膀。
“楚队……”肖辙终于喘了气,“你记不记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嗯,记得。”
“那你记不记得。”肖辙挂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说过我是gay?”
这回换楚镇涸愣住了,“呃……一阵一阵的记性不太好。”
“你平时都这样和朋友互动?”肖辙的笑容有些灿烂的瘆人,“吴法医从你脸上拿了米粒你也这样?”
“……他不会在我脸上拿米粒。”
肖辙依旧笑的十分灿烂。
“……”楚镇涸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楚队。”肖辙抬手指了指楚镇涸身后的方向,“陆蔓来了。”
“楚队!”陆蔓跑下来和楚镇涸打招呼然后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后排,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怎么了?”
“没事。”肖辙说着靠近楚镇涸,弄得楚镇涸一个激灵,结果肖辙只是拉住了楚镇涸侧面的安全带,“楚队,不系安全带要扣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