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叮叮当当的驶过。
梅芳一手擦汗,另一只手还拎着只手织袋。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夫人,梨形身材被红色的裙子紧紧的包住,高跟鞋把地跺的如场小地震。站在她身边的温润男子细声细语的说:“女士,您还好吗?”
“什么?”梅芳回头,好像听不到男人在说什么似的,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我没事。”
她偷眼去看那个男人,欣长高挑的身材,穿着得体的白衬衫与西装裤,脖子上还带着黑色的领带。他身后是一双学生,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一个头发是夺目的火红色,高高的梳成马尾。另一个带着眼镜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两人都穿着本市学校的深蓝色制服。
“呀,你是老师吗?”梅芳擦着汗,好像若无其事的说,“真辛苦啊,这么热的天。”
“是啊,天很热。”男人笑着说,他长得很好,是个能让人放松警惕的温柔模样。梅芳却在心里一晒,长得和她丈夫喜欢的那个狐媚子很像。
她的年纪不小了,生育过两个孩子,普普通通的过着一家四口的日子。直到她发现丈夫的秘密。
他那人摸狗样的丈夫变态一样,偷窥着同小区的一个男人,也是这般的温柔年轻漂亮,只是比眼前的这个男人要孱弱一些。她在丈夫的摄像册里发现了一大叠的那个狐媚子的照片,还好,那个人在一个月前就死了。死的还很不光彩,是被先强暴后扼死的,杀人犯还没有找到。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这狐媚子天天打扮的那么光鲜风骚,谁会强暴他?
报应啊,勾引良家男子的报应。梅芳想着,听到了从列车入口处的脚步声,还不是一个人的声音。
“简直倒霉透了,为什么要我和他换班?现在这个时间又不给加班费!”
“看谁不顺眼你就打回去,没事有爸顶着……什么还有人敢欺负我的儿子?”
那个温润的男人对她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个时间,来赶车的人还挺多。”
是很多了,来的有三个人,一个西装革履,领着公文包,一脸被从床上弄醒的暴躁模样。另一个身材高壮,胸肌好像要被他的制服包不住的爆出来,他的嗓音最大满腔的火药味,他身后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看到他们先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