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那血居然是给小牌子醒脑用的吗…
薛少无瞪着镜头,耳畔忽然出现小熊孩的声音,“我让你闯!下全了禁制都敢登门造次,我家是能给你随便进的吗?!整个落梅街的树灵,统统给我动起来,追他丫的,带的什么玩意进来我呸!”
薛少无震惊地摸了摸耳朵,一双眼也跟着溜转目光,别鹤站在窗口,闲懒地靠在墙边,一边余光不时盯向下头,嘈杂的人声由一楼的玻璃双门处传来,一会儿摔打乒乓,一会儿跟头砰地,甚至于像打起了群架,狗咬狗一样见谁招谁,薛少无听着小熊孩传到耳中的动静,内心百转千回,但就是不知道谁打赢了,谁狗啃地了!
“你大爷的!我让你玩人玩到我的地界来,招一堆脂粉味儿的玩意来做什么?!抢我少少的人啊?!”小熊孩这话简直跟怒急攻心没两样了,薛少无想象其两眼一翻朝天呼气的暴躁劲儿,赶忙让别鹤扶他过去。
纵.欲的代价,薛少无深切体验到了,他走得跟蜗牛差不多了,忍不住瞪了别鹤一眼,咬耳朵道:“念叔叔,你可太吓人了,再这样我得躲着你,看我这样行动不便,你忍心吗?”
别鹤直接夹起他的双臂,薛少无就这么被他抱着。两人走到了阳台那处。薛少无一停,靠在墙栏上,朝下头望了望,别鹤拥在他背后,耳边轻吹起风,只听声音里似磨了磨,身后人低沉道:“自你进了春夜天净风,我就想干.你,忍了很久很久,梦里我都想着,你给了机会,我怎么能不找补回来。而且——”
薛少无转头看他,抿唇道:“念叔叔,你怜惜我一下,我第一回谈恋爱,你这样是走不了长久路线的,能不能周期循环可持续。”
别鹤探舌吻了过去,薛少无与他纠缠起来,内里被别鹤的滑舌卷了再勾,轻微水声从口里溢出,舌尖在薛少无口里转着,慢声:“我要去看缝隙的情况,经过这次,闹腾过的地方需要修补。所以,你受累那么久,是我放肆,我恨不得能缠着你更久。”
薛少无听完这段话,脸砰地一下像吸饱了水的蘑菇,皮肤都红透了,他不着三五地想幸好今天没煮虾子,否则不被拿来联想,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哎哟喂,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念幽人破戒了——他怀里那个美人怎么跟念念的前任那么像,我的天,我找的这堆给他开荤的,这特么糟心汉子,白费我好多金条了!”
“不就是含风蝉吗?你是不是傻,脸红得像朵玫瑰,像块虾肉,我都能把化成灰的含风蝉认出来,看吧,这就是我的识人本事!空桑雪人呢,他没跟着来吗!我要把这第一号大消息告诉他,嘎嘎!”
薛少无脑袋一歪,趁机去瞧是谁在大放厥词,结果别鹤惩罚起他来,直接把他转了个向,人压在别鹤跟前,很快就因着亲吻甚为激烈,他觉察到那处抬起了头,两人挨在一起,不知是他受罪,还是别鹤受罪。
一楼那一堆莺莺燕燕喊叫起来,纤细的郎倌躲在众姐妹之间,三五个不知怎么办才好,现下拿了金子来办事,结果前面几个哥儿被一堆树灵围了起来,一群人进门进不去,跑也跑不开,只能受着树灵的欺打,郎倌偷偷抹去眼泪,朝玻璃门贴了一贴,而少子们被打得嗷嗷哼天也不改恶寇本色。
“管他哪个,总之念幽人不给面子睡干净了,我就把牌楼开到春夜天净风,不信邪喽,肥水田地还不许我来赚钱,没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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