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发生这样的事……
支起身体坐正,平冢泉抬手揉着自己的颈间。她弯着眉毛,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配上她那本就偏向弱势的长相,这副模样看起来很难让人不心疼。
“抱歉。”工藤新一又道歉了一次。
“工藤君,你竟然和柳合谋算计我?”
少女的语速很缓慢,带着浓重的气音,咬字间无不透着她此刻的虚弱。也不是的是真的还是她自己刻意夸张了这个状态,以此来增加对方的负罪感。
“抱歉……”工藤新一还是道歉。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这两个人居然合作,远是平冢泉万万料不到的展开。她知道的很清楚,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交集。况且因为平安夜在情人旅馆前演的那出戏,绝对也降低了柳莲二在工藤新一眼里的信任度。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绝无可能合作的,况且柳莲二那个人……全都是不定数,就连她都对那家伙了解得不清不楚。
“我还以为……是工藤君背叛了……”平冢泉一阵委屈小声抱怨,望着工藤新一的眼瞳微微颤动着。她又是这样很充分地利用了自己的优势,以示弱来激起对方的愧疚。
“嘛……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工藤新一的确心生愧疚,他摸了摸鼻子,又是道歉,“抱歉啊平冢。”
“没事哦,我不会怪工藤君的。”女孩眉眼弯弯,语调轻柔,“就是……脖子真的很痛。”
不断地重复最伤人的那一个点,不断地激起对方的愧意,然后,降低对方所有的戒备和本能的警惕。
“抱歉……”
“都说啦没事。”平冢泉探过手拍了拍工藤新一的手背,“不过……工藤君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怎么做到把柳给说服的?”
柳莲二应该不是一个很好就能说动的人。不过对于平冢泉,倒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平冢泉不明白柳莲二对自己一直关照的原因,她确信那绝对不是出于喜欢和爱恋的帮助。是某种特殊的原因,和柳莲二说过的“以前认识”的事有关。
但是她知道结论,柳莲二会帮她。因此才在工藤新一拿出手表型麻醉针对着她的时候,比对之下选择去开门。却没想到门外迎接她的,也是重重一击。
“嘛……知道了点以前的事罢了。”
“以前的事?”
这个词柳莲二也说过,“以前认识”“以前的事”诸如此类。
平冢泉的眉毛皱得更紧了,她一手撑在座位上作为支点,倾身过去朝工藤新一逼近:“以前的事是什么事?是不是你们男生都喜欢说这些模模糊糊的东西……”
句末绵软的尾音听出了几分小女生的抱怨,工藤新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很快他收起了表情,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很严肃。
“你的父母救过他姐姐的事。”
“这是什么?”
“这和柳有关系吗?”
这倒是让工藤新一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平冢泉能在短短数月的时间内对柳莲二持以大程度的信任,只因为对他的信任筹码知根知底。
在发完这个疑惑之后,平冢泉又似乎想明白了:“不过……也许真的有关系。”
语毕,她退回来身体,重新坐正。
她的父母的确救下过一个差点被人侵犯的女性,不过平冢泉从未料到过那名女性会是柳莲二的姐姐。她所清楚的,只是当时的强|奸|犯是长田正树,因此,她才会对长田正树用上那个药物。
包括地下街餐厅的店长楠木佐美,她维系的背景也很复杂。事实上那间餐厅只是表面上的意式餐厅,楠木佐美是组织在外的一个交接点管理人,因此平冢泉才会在那样的地方“打工”。
再之后死去的仁科宗介就更不用说了,早些年间就是犯罪入狱,尔后又实施了绑架。
因药而死的三人,没有一个人是纯白无暇的。
“工藤君是要带我回东京吗?”平冢泉还在揉她的脖子,脆弱的小身板被那样打了一下,后遗的痛楚委实有些久了。
“嗯。”
看着电车的班次,平冢泉就想到了。而工藤新一会选择跟柳莲二合作,打晕她,直接把她带上车,只是不想给她选择的机会。
“能做到这个地步……我该怎么说你呢……”她还在揉着被柳莲二打到的位置,“要我回东京的话,直接跟我提不就好了?”
“我说的话,你会愿意吗?我能这么轻松就带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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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今天有点丧,总觉得写的特别不对劲。
我真的想写快一点尽快地完成这篇文,但是我一直看不到尽头,就感觉丧……
不应该把负能量放作话的qwq谢谢还有大家在看我qwq
可能是姨妈来了心情焦虑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