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忍疼声从门缝里传来,江照手抬起的瞬间,腹背的伤口都被牵扯过来。
“嘶,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江照自言自语。
好半天了,江照也没脱下裤子,偏偏尿意更甚,猝不及防一抖,他身子没撑住,
“乒乓!”
江照快速反应过来,伸手撑在了洗漱台上。
门外的蒋珩吓了一跳,把门一拉,就看见一小脑门子汗的江照不断抽气。
蒋珩走近,手从江照腋下伸过,架起他的身子。
“你靠着我,我给你脱。”
“不,不用了。”江照害羞得很。
“不然你想憋死吗?”蒋珩话不多说,已经脱了江照的病号裤。
江照无法反驳,脸红得像要滴出血。
他的内裤也被蒋珩脱了下来,本来安安稳稳的小东西,逐渐有些发硬。
蒋珩居然还开口:“我扶还是你扶?”
“我扶!我扶!”江照着急开口,稍微弓着腰,挡住蒋珩的视线。
搞了半天,江照的尿终于拉完了。
蒋珩倒是不嫌弃,伸过长臂给江照按了冲水键。弯腰拉起江照的内裤,好好站着的江照不知道为什么摇晃了一下。
“扶着我。”
江照别扭:“我没洗手。”
“扶着,不然会摔。”
江照不再说话,伸手扶上蒋珩的后脖颈。
蒋珩这才拎起他的内裤,到那个位置时蒋珩突然一顿,随即继续往上拉,再低头拉上江照的病号裤。
蒋珩直起身,面色有些发红和不自然,一直背对着蒋珩的江照随着蒋珩直身,手也没来得及放下,身子也跟着蒋珩转了半身。
蒋珩突然笑了,面前的小朋友像是喝了两斤二锅头。
江照在羞躁中震惊。这么多年,蒋珩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这种放松又实意的笑。
他抬起头就看到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捂脸,还没碰到,就被蒋珩抓住,带着笑意的蒋珩温柔地说:“还没洗手。”
“噢。”脸红消不下去,下面的帐篷也越盖越大了。
蒋珩把他放回病床,勾着蒋珩脖子的江照不松手。
“怎么了?”蒋珩弯着腰。
“我想,”江照咬着唇,“侧着躺。”
“好。”
蒋珩把江照侧着放下,然后盖上被子。
背对着蒋珩的江照开口:“你休息吧,我,我也休息了。”
“嗯,你先睡。”蒋珩应着。
太没用了。
江照暗骂自己,脱个裤子而已,怎么就起反应了。
他有些难受,没受伤的双腿相互磨着,蒋珩说不定就在看着,他动静不敢太大。
受不了,他伸手去够**,只摸到个头,再往下伸就牵扯到后背的伤。
江照闭着眼睛,吸气吐气地暗示自己平静下来。
“难受吗?”蒋珩低沉温柔的嗓音在此刻简直是欲望的毒品。
江照努力克制,佯装不明:“什么?”
“我帮你。”蒋珩起身坐上病床。
手探进被子里,再勾起外裤,伸入内裤。
碰到了,摸到了,握住了。
江照发出了零碎的呻/吟。
未经世事的少年没多久就射了。
蒋珩拿出手,向卫生间走去,刚被完事儿的江照听见里面传来了水流声。
十几秒后蒋珩又出来了,从放在一旁的行李袋中拿了件内裤和一套衣服。
他掀开被子,脱了江照裤子给他换上新的。
“任人摆布”的江照羞赧又疑惑:“怎么有衣服?你回家了?我妈知道了?”
“嗯,我没回。”蒋珩的声音有些哑,“江姨知道了。”
“知道了?!”江照瞪大眼睛,“她有没有骂你?”
“没有。”他给江照套上了裤子。
“你怎么说的?”说出口江照发觉自己胆子大了,放以前他都不敢跟蒋珩这么说话。
“太晚了你先睡,明天告诉你。”蒋珩替他掖好被角。
江照伸手抓住蒋珩的衣摆:“我不困,可以现在说的。”
现在说个屁。
蒋珩内心暴走,江照这样可怜巴巴的祈求给了蒋珩极大的刺激。
他伸手拿下江照的手,声音泛哑:“我洗个澡,出来你还没睡我就说。”
“好!”江照的眼睛亮晶晶,“我不睡,我等你。”
蒋珩拿着衣服三两步就进了卫生间,“啪嗒”就反锁了门。
明明没到洗冷水澡的炎热,哗啦啦冲到蒋珩身上的都是冷水。他抚上自己硬得充血的那处,咬着牙在水声中替自己解决。
半个小时后,蒋珩带着还滴着水的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
病床上的江照呼吸平稳地侧躺着,蒋珩走到一侧,半蹲在他面前,刚完事的江照还未褪去潮红,枕头挡了江照一半的脸,细碎的刘海半湿着,乖巧又诱人,蒋珩低声笑着说:“还说不困?”
病号服有些宽松,江照脖颈后露出一大片,蒋珩看过去是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摸了摸江照的脸,然后起身坐在病床另一侧。
“伍丰。”黑暗里蒋珩的声音带了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