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琴和何思雕到吃中饭的时候才起床。
情琴带着何思雕到了食堂。食堂不大,挤着许多女孩子,见到情琴都向她打招呼。情琴也点头答应。看到何思雕,许多女孩露出羡慕的神色。
吃过中饭,情琴叫过一个叫月夕的女孩吩咐道:“我们岀去一趟。你全权打理好凤巢吧。”
那女孩答道“好”,看着何思雕嫣然一笑。何思雕发现她就是那个买玫瑰花的小女孩!
何思雕惊愕地指着她道:“你……你……嗨!”
月夕刁蛮地笑道:“怎么?我是你的幸运女神吧!”说完便轻盈地跑了。
何思雕无语了。
下午,情琴带他乘着快艇去云端宾馆。
云端宾馆现在变得闻名全省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超过浮城市的城堡酒店了。特别是在中端消费阶层和低端消费阶层的名气,早就超过了城堡酒店。
城堡酒店采用会员制,进入到里面有一定的门槛,所以在高端消费的阶层更有名气。而在中低端就基本没有名气。
秦楼岭自从选美失败之后,转变了思维方式,他除了鼓励男士自带女士入住云端宾馆外,他还花大力气鼓励单身女士来云端宾馆寻求刺激。
他去全国各地招聘了一些高大帅气的刚大学毕业的男士充实到云端宾馆。
这些年轻的男士大都对生活充满幻想,十分自傲,认为凭着自己的外貌便可以在社会上岀人头地,谁知毕业之后到处碰壁,于是便心灰意冷,接受了秦楼岭的招聘。
秦楼岭看到情琴带着何思雕,睁大了眼睛,笑道:“哇,情妹妹,那里淘到这么个极品男?”
情琴笑道:“从来处来啊!怎么?你也觉得他是极品男?”
秦楼岭竖起拇指来笑道:“花无缺,花无缺!这才是真正的花无缺!”
他边叹边走。
何思雕奇怪,他居然没有一点吃醋的神情。何思雕亲眼看见他和情妹妹在温泉池里柔情万丈地缠绵,现在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居然没有一点吃醋。这也许就是欲界和凡尘的不同之处吧。
晚餐十分丰盛,虽说比不上“贵宾宴”,但是经过了庖丁丁大师的指导烹调,一样也十分美味可口。
情琴和何思雕占据了一张桌子,没有开灯,只在桌上点了几枝绛红色的蜡烛。
在朦胧的烛光中,情琴笑靥如花。何思雕觉得很是陌生,似乎又有几份熟稔,似乎在心灵深处的某个角落,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和期待。
用餐完毕,便是跳舞,情琴强拥着何思雕进入了舞池。在煽情的音乐中,摇曳的灯光闪闪烁烁,一对对俊男美女款款而跳。
何思雕在舞池中,居然发现了施太德的母亲侯少妹,被一个挺胸凸肚的中年男子搂着,鸭子摆步似的跳着。
还有一个是陈海鲜的母亲钱小梅,靠在一个高个青年的肩膀上,轻轻地晃着。何思雕不知道,那青年名叫马泊六,是钱小梅的财务总监。
后来,他又看到了张汉前的母亲王丽花,她的怀里搂着的再也不是一只哈士奇狗了,是一个青涩的青年。
但是何思雕宁愿她搂着一只狗狗,也不愿意看到她搂着那个青年。
因为那青年比哈士奇更丑,一脸的青春痘像是一只癞蛤蟆。尤其是他的头发,明显就是染坏了的,像是画家桌上的抹布,斑斑驳驳,杂乱无章。他的牙齿黄姜姜的,一笑起来,吓得死人。
不过,王丽花的神情态度,倒和那青年挺般配的,恶劣,像两堆垃圾!
跳完舞之后,情琴和何思雕坐在桌边稍微休息。何思雕知道,接下来便是男女一起泡温泉浴。估计就是一个混乱的局面了。
何思雕对情琴说:“我去方便一下。”
情琴翘着腿,嫣然一笑,摆了摆手。
何思雕对整个云端宾馆的路径十分熟悉,他来到卫生间,从另外一个安全通道岀去了。
情琴等了许久,没见何思雕回来,吃了一惊,她到处去找了一遍,不见他。
她不明白,他怎么走掉了,他为什么要走。
难道这里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