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岳明
终于逼宫成功,得到了王位,一掀披风坐了上去,贪婪的抚摸着龙椅,滋味真美,怪不得历代的皇子都要争夺这个王位,果然它有它的魔力,谁坐上这个位子,谁就是主宰世界的王。
金耀被逼着跪在地上,瞧着岳明得意的嘴脸,心里恨的几乎要把他撕碎,为何他处心积虑的预谋了这么久,想要将岳家连根拔起,最终非但没有除掉岳家,还被逼的退下了王位?难道,他的能力真的不如岳明?他只是一介武夫,如何就有了那么详细的规划,可以狸猫换太子,将自己本来要送上战场的岳家军,换成了自己的人?还有他那几个媳妇的母家,竟是挑唆的朝堂之上有手腕有能力的朝官全都叛变,转而去帮了岳明,自己怎么能败的这么彻底,连一丝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王上,当阶下囚的感觉如何?”岳明挑眉,手掌在龙椅上来回摩挲,文武百官皆跪伏在地表示臣服,金耀的目光在朝堂之上扫了一圈,尽显凄凉,什么帝王风光,不过数十年光景罢了,当即呵呵笑着,“成王败寇,孤王认输了。”
岳明哈哈大笑,舒适的伸展着四肢将身体深深的埋在龙椅里,闭目长舒一口气:“既然王上如此恭顺,来人哪,给他一个全尸好生安葬了便是。”
走上前来一个武将,一刀砍在金耀的头颅上,头身分离。
“王上统治西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岳明将军弑君犯上,就不怕传出西周毁坏岳家多年忠心名声吗?”太师梁虞从外面大步进来,面色严厉逼问岳明,岳明定睛望去,嗤笑一声,“哟,出来一个漏网之鱼。”
朝中部分隶属墙头草的小臣民纷纷望着双方眼色,暗暗思量着谁胜谁负,大臣则一边倒的信任岳明,转而跟太师形成了对立之势。
“王上少年心性,有时候脾气烈些也是有的,但他为国为民的心思,恐是岳明将军不敌的。”
岳明闻言轻轻笑着,忽地掀了桌子大步逼向太师,扬手将自己盔甲及衣衫褪去,无数的刀疤都显露了出来,条条都叫嚣着曾经的疼痛。岳明一手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疤:“我岳家历代子民皆为国尽忠,但凡身居其位的将军,尽数体无完肤,您太师说我岳家不为国为民?那我岳明这一身的砍伤岂不太冤枉?”
太师轻轻瞥了一眼,淡淡的道:“为人职责所在,谈不上辛苦。”
“是,太师您说的对。”岳明将义父穿好,眼中尽是嘲讽之色,“我们就是战死沙场,也就落得一个好听的名声,未来有谁记得我们?他金耀在京中好吃好喝,手中有大把的机会不知好好把握,底下多少忠臣不知好好用人,如何就能受人拥护?他是您太师教出来的好皇帝,他能有今天,还真是拜您所赐!”岳明朝太师拱了拱手,“我岳明为他出生入死二十余年,结果呢?就换来一个功高盖主的由头,要他在背后里向我使绊子,他要杀我!我岳明为他卖命近三十年,他竟然要杀我!他不仅要杀我一人,还要株连我九族!他来当这个王上?我岳明第一个不服!”
“他要杀你,肯定是因为你行为僭越,野心昭昭。”太师眼睛泛红。
岳明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反正他这一番话是说给群臣听的,他听不听得懂无所谓,当即颤抖着指尖指着他:“杀。”
又是一刀,太师的头滚落了十几米远,整个朝堂之上笼罩着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众臣瑟瑟缩缩,生怕殃及自己。
“微臣参见新帝。”众臣纷纷下拜参见,不管真心不真心跟随,为了保命也都要跪他一跪。
这西周江山,兜来转去终是落到了我岳明的手里。岳明心中的酣畅一时间难以表达,望着满朝的文武百官,却无一可以聊表兴奋的人,转头问苏牧:“禾儿在何处?”
苏牧垂下眼帘,顿了顿:“听闻他去了边关,上了战场。”
岳明脸上兴奋的神色僵了僵,眼神中的温度也降了下去:“谁准他去的?”
“他是自己连夜赶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