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记起刚刚莨遗之中温存的一幕,莫怡君磨磨牙,暗忖:那又如何、他是莫观凌的独子,欢喜宗当然宠着惯着!濮阳、只能怪你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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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进进退退的、炸在濮阳子书脑子里,一半是红得发怒,一半是羞得发白!粗粗鲁鲁扯开徒弟的裤子,他俩上身衣裳还算整齐,**衣物纠缠在一起,真是怎看怎荒唐!
复元也不知是昏是睡,无知无觉地摊开手脚,腿间**埋在**之中,也是死气沉沉的。濮阳子书无从下手,又让应相欢出声催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用手去扶起那**,轻重不知地揉几下,终于将它揉出点精神来。再撸上几把,半硬着;不小心掐一下,又焉了几分。
濮阳子书修道至今,也是不短的年岁了,虽说不是禁欲,但心思都在修道上,自然也就倦怠**。好不容易给徒弟蹭出一根硬棒子,还让应相欢嫌弃地说骂几句。
头上的火光又热又烫,濮阳子书早已大汗淋漓。他提腰跨坐上去,手里的**就蹭在臀上,多次尝试都不得其门而入。但**终究就那么点地方,戳几下还是能戳到点子上。是以**破门而入,胀痛和撕裂感就让濮阳子书卡在原地,随之汹涌而来的是无尽羞耻!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师不师,徒非徒!
濮阳子书只觉脸上涨红,羞愧欲死!
偏就此时、水帘之中穿来一道无形的“箭”,将濮阳子书一箭穿心!“箭”的另一端同时穿过复元体内,将两人魂魄都打通在一起!
那是塑魂所搭建的桥梁。魂魄相通,濮阳子书这才真真正正看清楚复元此时浑浊的魂元。
那怎能称之为人呢——巨物表面血肉模糊,杂乱的四肢在狰狞蠕动着,好似垂死之人在苟延残喘。就在这片腥血淋漓中,一只小手竭尽全力伸出来,轻轻搭在濮阳子书撑在地面的指头上。
师傅。
魂元颤动,每一次都牵着濮阳子书体内妖丹一起一伏,清晰地将“话”都刻进濮阳子书心中。就跟几十年前一般,在姑射门的地牢里,明明连痛都不会叫的孩子,濮阳子书却的的确确听见他的叫唤。
一声又一声,理不清,断不了。
当时他便心软了。而如今,心更硬不起来。
濮阳子书压身而下,硬物直捅腔内深处!
疼痛尚未到大脑,道境当即坍塌。那是姑射门的图景,先由山景崩塌,碎成的粉尘通过桥梁送到巨物之中。一座座山倒下,山中浮云消散,仙鹤哀鸣而死。直到最后、侧峰中人留峰的牌匾崩裂开。地裂直通到主殿,来到一座起居室前猛地停下,除此之外,只剩一片虚无。
道境崩裂之感,已经无法用肉体疼痛来形容了。那种绝望,明明仅是眨眼之间,偏就如同修道漫长。
好似永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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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元受到滋养,地火翻滚成阵,压下来的光芒就是重击而来的铁锤子!一道道压缩着巨物,将其一丝丝挤压成型,虽痛但却无比舒爽!
复元体内燥火燎原,好容易睁开一丝眼皮,只看到师傅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都不知弄了多久,濮阳子书双目失神,面上潮红,姿态是无比撩人。
师傅。
心中每喊一次,就能听见濮阳子书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莫要喊。
师傅。
莫要喊了。
师傅。
莫要——
濮阳子书终是忍无可忍,垂死般仰起头无力喘息,体内只觉被烫液喷射,都要将他烧死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