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目不转睛。”柏晏清有些委屈地道。

“是啊！那舞当真是美极妙极！尤其是中间的舞女，那一双眼真是勾魂，鹅黄的衣裳最是衬她！”百里灏章不遗余力添油加醋。

柏晏清无意识地微微嘟了一下嘴，百里灏章觉得可爱得紧，正欲亲上一口就被柏晏清推开了。柏晏清一脸困惑地问：“怎会是鹅黄？她穿的明明是桃花粉。”

“……哈？桃花粉？她穿的是桃花粉？”

“是的。”

百里灏章立刻变了脸色：“你看得那么仔细做什么？你管她穿什么衣裳？你记这个作甚？”

柏晏清奇道：“这也需刻意记？只需瞧上一眼便可知。”

百里灏章觉得自己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憋屈地狠狠嘬了一口柏晏清的耳垂。

柏晏清轻呼一声，悄声道：“此处不可，我们回屋……”

“你说了要随我怎样的，”百里灏章道，“更何况你下回又不穿红了。”

“……穿的。”

“那是你为小崽子们穿的，又不是为我……”百里灏章捏了捏柏晏清的手心，“你今日穿了这身，让我还以为我们是新婚……”

“净说这些羞人的话。上回在船上，你也讲我们是新婚。琰儿都多大了，莫要再如此……”

“这怎么羞人了，我是如此想，便也如此说了……”百里灏章忽然收了声。

“怎么？”柏晏清见他突然不语，便问道。

百里灏章忽然捞起柏晏清的腿，把他横抱了起来。

百里灏章贴着他耳朵亲昵道：“寻个僻静的好地方。”

良久，百里博琛才颤抖着道：“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百里嘉瑜惊魂未定：“父皇方才看我们了吧，对吧？父皇的那一眼好可怕……”

百里博琛拼命点头。

于是两个“小毛贼”就又原路返回，还都被百里灏章的那一眼吓破了胆，一整夜都在担心会不会被罚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