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陈酿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www.dizhu.org我没有说他之前对我不好的意思,只是我觉得既然我们在一起之后他都好像没有什么察觉,突然开始转变态度让我怀疑他出了轨。
开个玩笑,不是flag,这个可能性近乎为零。
前几天在宿舍里看电影嗑瓜子吃零食,他回来的时候寝室里很乱,我知道他不喜欢乱糟糟的环境,其实也还好啦,不过怕他生气我说我看完来收拾,没想到他居然没在意那个,他突然问我还要不要薯片。
我:“啊?你想吃吗?”
陈酿靠着桌子,手肘架在旁边书柜上。
“我不吃那个。”他说,“问你呢。”
“啊,”我又猜,“是不是哪个倾慕者又给你塞小零食了?”
“没。我这也没有,你想吃我下去给你买。”
三句之内没有发火没有骂人,他好像是个假的陈酿。
最可怕的是他居然说要给我买零食,这听起来更是像个圈套。
“不想吃。”我小心翼翼摸到桌子上的剪刀握在手里,假装平静对他道,“你来一下。”
陈酿果然走近,他站在我面前我就深切体会到我俩的体格差。我无奈道:“等等,你太高了,蹲一下。”
他没有提出疑问,在我面前蹲下来,我深吸一口气,随即做出了大逆不道的行为——我迅速把剪刀抵在他脖子上,强行恶狠狠地说:“你是谁?陈酿呢?”
他明显愣住了,没想清楚这个剧情反转怎么这么快。---
“操?你是不是**?”陈酿开始皱眉,熟悉的气场又回来了。
我舒了口气,把剪刀收起来。
“还好。你最近都被妖精附体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我把他吓跑了。”
“你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傻了没事,疯了得治。”陈酿用手撑了一下地,站起身坐回到了自己椅子上。
“不是,你怎么这么顺着我?”我找到了问题根源,“搞得跟我癌症晚期时日不多了一样。”
“因为我最近被妖精附体了。”
“……果然。”
“然你妈。你这人不照镜子的吗?你他妈的不知道你一哭狠了眼睛几天都不消肿吗?”
有吗?我没有经常哭,我记得在他面前哭的那次是因为脑袋磕着墙了,就是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一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我还怀疑自己被磕出了什么毛病,可泪腺在前面才对。
距离阿姨找我已经过去了几天,那天回来觉得累了就直接爬上床睡觉了,睡到十点多被陈酿挖起来吃饭,我没睡醒,也没感觉到饿,他说听到我肚子叫了。陈酿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接他的电话,也没有问我去了哪里,而我没想好怎么和他说,这事就一直拖着,我以为他是没什么想问,其实他都憋着。
我听到他这话第一反应是去找镜子看看我眼睛是不是还肿着。
现在不管此地有没有银都三百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