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下来了,便不能再让你走了,”白束手上用力,将人拉倒在榻上,身子熟练地往人怀里一钻,心满意足地嗅着人身上冷香。
过了一会儿白束皱了皱眉:“都是甲胄,抱着不舒服。”扬起一张如玉小脸:“我帮师父脱了罢?”
“今夜不行,”宁琅按住白束不安分那手:“今夜我巡夜,九皇子他们熬了好些天了,换他们下来歇息一下。”
白束撇撇嘴:“就知道心疼萧怀剑,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宁琅挑眉:“你想让我如何疼你?”
“师父~”白束面上一红,佯怒道:“既不能给我,又何必来惹我?”不轻不重在人胸口上砸了一拳:“这破铠甲也不知是谁发明的,难脱难穿,太不实用了。”
“等打完这仗就不穿了,”宁琅笑道:“让你想脱的时候便能脱,想穿的时候……再说罢。”
白束瞪了人一眼:“这觉没法睡了!”
“好了,不说了,”宁琅一点暗劲过去将烛火弹灭,把那小人儿抱在胸前,“快睡。”
“师父,”过了没多久,白束在暗处轻声唤了句。
“嗯?”
“师父~”白束又贴近了几分,借着外面一点火光启唇点上对方鼻梁,又慢慢湿吻着碾转向下,伸出一截粉透的小舌头在人唇上舔了舔。
“师父,你好甜啊。”白束埋在人怀里轻笑。
宁琅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明知道这时就该把人推开,奈何那副柔软的身骨在怀里软成一抔水,直将他溺在里面,动不了分毫。
所谓红颜祸水,果然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白束见人不动,接着胆子又上前几分,紧贴在人耳侧,灼热气息一点不落地全落在人耳蜗里。
“师父……我好想你啊……”
轻吻耳垂,又用一对小虎牙轻轻啮咬,顺着脖子一路下去,渐渐听到宁琅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
“师父,你难受吗?”
宁琅在暗处凝眉盯着他不作答。
“我也难受,”白束嘻嘻一笑,身子向上挺了挺,在宁琅身上轻轻蹭两下,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那我们就一起难受着吧。”
“一起难受?”宁琅忽的翻身而上,将那小人儿压倒身下,光线昏暗白束尚且能看见宁琅眼底烧的荼靡之色,顿时便知玩过头了。
“师,师父……”白束悻悻躲了躲,“我好像突然困了。”
“嗯,”宁琅算是看明白了,今夜这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乖乖入睡的。伸手一把扯开白束身前束缚,莲花肩头颤抖着洒落在月光之下,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稍作流连,一路辗转着下去,直直攀上凌霄之处,“难受完了再睡。”
“师父……师父……嗯……师父我错了……”
临到尽头,白束眼前已然见了白光,却被宁琅一指堵住出路……这是第三次了……
欲求不解,浪头在体内打了个回旋,白束被逼的眼角猩红,整副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师父……”哑着嗓子哀求,语气可怜至极,“师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见人又要下去另一波攻势,白束奋然而起,已然带上了一缕哭腔。
“三郎……”
宁琅一愣。
趁着宁琅愣神的功夫,白束迅速抽离,整个人颤抖着一泻千里。
一夜无梦,果真睡得安稳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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