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个课本里的爸爸,有个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的,现实中的爸爸,可以趴下来给他当大马,让他骑上后背,在家里四处游荡。可以出门骑自行车带他,给他批改作业,在别的小朋友欺负他时,紧紧握住他的手,帮他讨回公道。
这些他曾经有过,可在他八岁那年,伴着一只披国旗的盒子,这些过往都被埋葬,再也没有出现。
“沈良”,陈建国按住沈良肩膀,声音似有魔力,安定后者心神,“你哥哥沈温···有消息了。”
沈良怦然站起,椅子带倒在地,砸出乒乓声响:“指导员,他在哪里?传来什么消息?”
“巴加多斯共和国的圣托尼斯保护区”,陈建国说,“信号从那里传来,但没有生命迹象。”
没有生命迹象几个字,像一捧冷水,浇灭沈良燃起的心火,他捏紧拳头,口唇颤抖,勉强找回声音:“没关系···没生命迹象也没关系,有信号就好,有信号就好···指导员,请让我过去。”
“这个信号传递的消息,和两年前在雅加发生的事有关”,陈建国沉吟片刻,“这是桩横跨二十年的案子,发展到现在,涉及的不止一股势力,不止一个国家,你不能自己过去。根据国际公约规定,我们这次申请到四个名额,以援助野生动物的名义,派你们到那边去。那边每天都有武装冲突,政府军和地方军打的不可开交,你们下午就要出发,不能携带国内武器、不能携带管制药品、也不能暴露身份,能做到吗?”
沈良察觉到希望,连忙挺起胸膛:“能!”
“好”,陈建国摆手,让警卫员叫靳安邦进来,“你说可以不行,这是集体行动,安邦也要同意。”
大门打开,军靴落地踏出声响,靳安邦昂首挺胸进来,对陈建国敬礼:“指导员好!”
陈建国回礼,没让靳安邦坐下,单刀直入开口:“沈良是个Omega,这事你知不知道?”
沈良如被钢针插·入,脸色煞白,骤然抬头看人。
靳安邦目不斜视:“报告指导员,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靳安邦看向沈良,眼眸半眯,唇角浅勾:“现在。”
沈良狠狠磨牙,恨不得咬对方一口。
陈建国轻敲桌面,拉回两人注意:“有个任务,只有四个名额,需要你们伪装身份,尽量不发生冲突,遇到危险尽快撤回。安邦,你会让谁参加?”
靳安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沈良、陆峰、黄文野。”
陈建国站起身体,威压落下:“两年前的事,你一直没忘。”
“指导员,那些事,我忘得一干二净”,靳安邦轻捶胸口,“但不止一个兄弟的命留在那,为了他们,我也要找回丢失的东西。多一个人记得,他们就多活一天。”
空气凝固,陈建国沉吟片刻,摆手让他们出去:“你们先回去,叫陆峰和黄文野过来。”
靳安邦和沈良双双敬礼,低头退出房间,抬脚向外面走,走出办公室走过操场,走进灌木丛时,靳安邦手起臂落,一把抓过沈良,大手如钩,捏住沈良屁股,狠狠转过半圈:“有人刚刚说过,没什么要解释的?那我说过的话,这人肯定记得。”
···沈良当然记得。
···要是再敢骗我,你这张小嘴,就含着老子的宝贝,白天黑夜别想下床。
日头毒辣,两人掩在高楼的阴影下,热气拂面,沈良汗湿重衣,挣扎想逃,那大掌变本加厉,抓住另半边屁股,狠狠向中间一弹,两片翘臀像两团果冻,啵一声碰撞弹开,水波荡漾,发出·淫·靡·声响。
沈良身量瘦长,皮肤白皙,像个困在渔网中的蚌壳,左右动弹不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