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琪的脸蛋自然也羞涩,她强辩:“姐,是你把我带弯了。”
“弯了?总得有人来承受!”
她耳边穿来阴冷的话语,沈诗琪总觉得听错了,她心中留了一个小九九,迅速占领她的整个大脑。
道听途说的传说,可信度高吗?络荷少主梁意寒就在府邸住着,她姐到底什么意思?
她看过一些穿越剧,套路是男主都有各方面的残缺,实则是腹黑幕后大BOSS,不到最后一刻,他都硬忍着,待千钧一发之季靠一己之力力缆狂澜,在仇家面前爆发,以至于抱得美人归。
她回神后,劝着沈柳:“姐,谣言止于智者,不可信…”
沈诗琪脸色猛然一僵,余角稍稍瞥见,沈柳眼角泛起一层湿润。
“如果你不想嫁的话,姐姐,跟爹说不愿意。”
她神色一变,脸上的温柔褪去,刺骨般冰冷的话语道:“我当然是不愿意!”
沈诗琪显然无法分担,当她姐一时难以接受突如其来的亲事。
她那位交谈甚好的相公,八成也不希望她嫁他人。
正准备缓解一下彼此的尴尬局面,她的腰部有一个冰冷的尖锐物,顶着沈诗琪腰疼,她歪着脖子一扫,灯光反射在墙上的光泽,让她确定了,这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姐,不对,沈柳要杀她。
沈诗琪艰难地一点点抬头,脸色瞬间一片煞白,在月光的照耀下也看不出来。沈柳冷哼一声:“别乱动,我的刀容易见血。”
“姐…咱们亲如姐妹,为什么?”
她镇定自若,不让自己出现一丝紧张,这一个月里,她安分守己,从没有去跟沈柳较真,哪怕她欺负身边唯一待她好的婢女,她选择能忍就忍。
“你问我为什么,你好意思问,我是爹的亲女儿,你只不过是下贱的贱奴生的,你凭什么得到爹的疼爱?爹每回走镖,回来都给你留着珍贵的小玩意,而我呢,去讨好他也没有用,他总是严肃地对我。”
“只要你消失不见,府里的一切归我!”
终于有她沉不住的时候,沈诗琪害怕她一刀子捅不死她,让她疼得死去活来。她最怕疼,比如例假期间那种痛。
她婉转的讨好:“姐,你美丽动人,心存善念,不会这么对亲生妹妹。”
沈柳贴在她耳边说:“哈哈,琪儿妹妹你轻视我?我不会,你怎知我不会,我从小就喜爱兔子,就在不久前,你猜我对它做了什么?”
沈诗琪欲哭,摇篮鼓似得不停摇头。
“我把它的四只脚绑起来,从肚皮开始,一道刮下,又一刀慢慢地戳进去,它嗯嗯~叫,四脚疼的直发颤,红艳艳的血流出来…”
“你这模样实在不可爱,不像兔子。”
沈柳像一个疯子开始自言自语。
你太恶心了!解剖兔子,还有没有人性。
沈诗琪瞅准她涣散的神色,想逃跑,趁机说:“有婢女喊咱们吃晚饭…”
“你这个贱婢去死吧…”
一阵痛意撅住了沈诗琪的心,她姐的人影飘落在模糊的视线里。
她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