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煜王爷,他们心术不正,派旭阳教追杀你,相公你这段时间躲在哪里?”
梁意寒诚心道:“我去了京都,他们并未伤我分毫。”
“你脱离旭阳教,他们才派人杀你吗?”她还有疑虑,不假思索问出。
“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娘子我们先出去吧!”
他不希望沈诗琪卷入权势纷争,轻猫淡写道。
“嗯!”
好在她饿的头晕,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查明真相。梁意寒搂着她,紧贴其身地抱起她,像熊一样威猛,轻轻托着她的屁股,大步向前走。
刚在阁楼出口,耳尖的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他贴着墙面,停了下来,沈诗琪蹭着他脖子,轻柔弱小的声音问:“干嘛不走?”
“有人来了。”他用腹语回。
沈诗琪半点不敢动弹,紧贴着相公。
大概是殿内来了人,可会来捉娘子?顷刻间,没人说话,梁意寒悬挂的心缓缓落下。
地藏殿堂,来人身高八尺七寸,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其后那位是煜王爷,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他跪拜后,“佛祖有云:地狱未空不成佛,求诸所愿皆满足!兄长,我言可对!”
天子不苟言笑道:“煜王爷颇懂佛理,朕孤陋寡闻,需向煜王爷学习。”
“空闲之余,研究了一些佛学皮毛而已!”杨煜笑道,“此行陛下微服私访,令臣弟惶恐不安。”
“朕来时,只当踏青,并未通知地方官府,不愿照成民畏,子意近来可好?身体养的如何?”
“承蒙兄长厚爱,并无大碍,我一向身子骨弱,这里风景秀丽适合我养病。”
两个人寒暄着。
杨煜想起幼小之事,多愁善感道:“父皇生前有见地,让兄长继承皇位,如今国泰民安,肯定是父皇在天显灵!”
“…”
“来,臣弟为陛下点了香火,兄长要祭拜吗?”
“自然要的!”
皇帝接过他递来的香,九五至尊,下跪是不能的,他站着拜了拜,又将香还给杨煜,他替代天子跪在垫子上,三叩首,上了香。
一来二去,皆是兄弟情深,偷听的两个人,难以言喻。
尤其是梁意寒,身为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怀里抱着温软娇甜的佳人,只怕按捺不住,“娘子,你靠得太紧,我有些呼吸困难。”
“你放我下来,等他们走了我们在出去。”
“不可,你轻如鸿毛,这阵子又没吃饭?”梁意寒拒绝地理所当然,“我怕娘子晕倒,这样就好了。”
“呀,你出汗了,确定不是腿软?你别看我轻,我很有分量,这里都是肉肉。”沈诗琪用手摸着他的额头,指着肚子说。
居然被娘子笑话,他怎是腿软,明明就是娘子挨得紧,几层薄薄的衣裳好似不存在一样,袒露相对,柔软触感,极为震撼。
“嗯?娘子还是不要乱动!”梁意寒任劳任怨地说,香肌玉体在怀简直是不可多得的折磨。
一段不威而怒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对话,随后竖起耳朵再次偷听着…
“你放肆!”
杨煜佛口蛇心,“兄长做了几年皇帝,是否应该让贤?”
帝王双眼一瞪两道如光的目光,炯炯有神,“子意你好大胆子,胆敢大逆不道。”
他叫着煜王爷的小名,顾念在兄弟情深的面上。
而杨煜可不这样想,他冰冷的哼哧一声:“美其名曰让我养病,降我官职,削我实力,兄长不就是担心我有朝一日取代你的江山吗?”
“你有隐疾不宜操劳过度。”
“你若真有爱心,就不会趁父皇病重,篡改圣意。”
天子薄唇紧抿,眉头紧皱,“你这是何意?”
“何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天下本该是我的,当年父皇有意传位于我!是你,暗中勾结旭阳教,密谋柳丞相夺取皇位。”
“哈哈,这些陈年往事随风而逝,我已布下天罗地网,兄长你插翅难飞…”
帝王冷吸一口气,“你要弑兄,夺权篡位?”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