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拉起许负的手,不忍心地说到:“我帮不了你,你还是去找警察吧。不能让你去送死。”
“我现在没办法集中精神,根本没有时间了。我不想我的一生再有第二次遗憾,如果这次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那我以后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勇气。”许负静静地望着巫师,她紧紧握住了巫师的胖胖的手。
“这么多年,只有你父亲成功过一次.如果失败了,你和我永远都回不了头。”巫师说到。
“一定可以,一定会有办法。。。你必须帮我,你必须帮我!”许负用力地摇着巫师的肩膀。
巫师始终还是争执不过这个已经铁了心的女人,或许从一开始见她时,就应该放弃了争辩的努力。一想到孩子的遭遇,巫师的情感就如海水般泛滥起来。如果不是极其特别的事情,她可以想象到许负肯定不会这样来求自己,况且自己也找不到任何不帮助她的理由。但是考虑到这其中巨大的危险,巫师一直没有松口。可是当许负的双手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双肩时,她也和许负一样激动起来。
巫师和许负来到三楼。当巫师打开一个大房间的灯时,许负用熟悉的眼光环视着房间。
“我也已经很少上来了。这里所有的东西恐怕你比我还熟悉。”巫师向前方的玻璃柜走去,然后转身对许负动情的说到。
“这个柜子里,放着都是你以前最喜欢的玩具。”
几个玻璃柜里陈列着各种古代和现代如同艺术品一样的占卜工具。黑色的布罩分布在房间内,可以明显看出下面大型的物体。
她领着许负向房屋中间走去,巫师掀开罩在黑色圆形桌子上面的布。桌子和三把椅子立即显示了出来,这是件十分久远的家具,黑色的漆面、诡异的手工雕刻、久远的历史立刻就能告诉所有见过他的人其传奇的经历。
“这套家具,是你父亲花了很大代价才弄到手的,它可以追溯到清朝,据说是当时监狱里所有被行刑的犯人都坐过,所以这套家具才寒气逼人、灵异无比。你父亲就是因为使用过一次,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他奉劝过我,如果不是能力非常强大的话,根本是驾驭不了它的。”说完,巫师向房间里的窗台走去,血红色的窗帘被关的严实,房间内立刻变的更加严肃起来。
许负走到黑色的靠椅旁,她脱下外套搭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认真的听着巫师的描述。她端详着这个奇特的圆桌,并没有露出半点畏惧之色。巫师走到她的身边问到:
“你准备好了吗?”
许负点了点头。巫师转身走向一个玻璃柜,从下面拿出一个木质的手提箱。她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的红色的玻璃罐子和一把小刷子。把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她打开罐子,里面是透明的液体。然后巫师用小刷子沾了下液体。然后示意许负闭上眼睛。巫师轻轻地把液体涂抹在许负的两个眼帘上。
巫师又拿出另外一个比上一个大一点红色玻璃罐子和另外一把刷子。罐子里是浓浓的红色砂浆。沾上浆液后然后又涂抹在许负的眼帘上。
这时巫师将两条暗红色的丝绸拿在手里,她绕到许负的身后,两条长型的布条成十字交叉状贴在耳边,蒙在眼睛上,在脑后打结锁死。
准备工序已经做完,现在进入最重要的步骤,胖胖的巫师这时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粒。她从地上的木箱子里又取出一套长方形的银针盒。
“你只有30秒的时间,在30秒内找到你想看见得东西,如果到了30秒,你还不能从神迷状态里出来的话,就永远出不来了。就算是你父亲也救不了你。”
巫师拿出一根精致的银针,细长的针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手柄处镀着黄金,奇异的图形让它们显的与众不同。巫师喘着粗气,她稍作镇定后,用手指在许负的头上摸索着穴位。她的手指停在许负头顶的一个穴位上。
“这三针定穴,扎下去,疼痛无比,你一定要坚持住。”巫师嘱咐道。
许负这时深吸了一口气。
“开始吧。”
巫师喘了一口粗气,第一阵扎在许负的百会穴上,钻心如触电般的刺痛浸入许负的身上。犹如电解质紊乱让她的头变的沉重无比。
第二根针,扎在玉枕穴
巫师拿出第三根银针,扎在印堂偏上方。
许负,一动不动地坐着,头上大汗淋漓。她渐渐进入神迷状态。头晕目眩渐渐得到缓解,她的眉头开始舒展。气息也由急促变得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