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呆呆地看着她家主子林才人嘤嘤嘤哭得委屈又伤心。
好一会儿才说:“主子,要不咱们就不侍寝了吧。”
虽然这样就真白忙活一场,可是,谁叫她是温柔、善良、又待自己极好的主子呢?陶然说过要报答恩情的,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家主子难过。
闻言,林才人惊讶地抬起一双朦胧的泪眼:“青夏,皇上金口已开,便是下了圣旨……如何能说不侍寝,就不侍寝呢?”
陶然刚想说她想办法让皇帝改变主意,但是被系统喊住了,就没开口。
林才人见她不说话,又低头呜呜接着哭泣。
系统阻止了陶然的任性妄为:【然然,人家可是这个时代最有权势的男人,跟绿春柳婕妤这种都不是一个段数的,哪能任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你之前暴力弄坏人家椅子的事情可能引起怀疑了,可别再乱来。】
【哦。】陶然只好作罢,闷闷地说:【可是主子很不情愿的样子,真的要让她去?】
系统严肃地回答:【那当然!】
然后继续严肃地跟她分析目前的形势。
【你现在可把柳婕妤得罪狠了!别看她这会儿没动静,反应过来肯定变本加厉!你倒是天不怕地不怕,可你家主子是个水做的,柔柔弱弱,难保不被柳婕妤刁难,咱还是还是帮她顺利侍寝&争宠吧!】
陶然闻言不太高兴,可是也不得不承认系统是对的,只好闷闷地点头。
但忍不住抱怨:【我一想到要亲手把善良温柔的主子送到那个渣渣皇帝床上,我就觉得我跟给禁忌星送奴隶的人渣没两样,干的都是肮脏龌蹉的事情啊!】
【这种事情不是你我能理解的啦,让你主子高兴起来顺便打压柳婕妤,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哼唧。】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不洗洗刷刷梳妆打扮,那边敬事房的太监都要来接人了。
热水已经准备好,林才人也知道进了宫,这事儿迟早要来的。她哭过一场,情绪也稍有缓和,于是也认命地更衣沐浴。
陶然在帮林才人擦背的时候,发现她还是很紧张,背部都紧绷着。
这次系统难得没有被屏蔽,忧心忡忡地说:【然然,你家主子这状态不行啊!万一没把皇帝伺候好,触怒了龙颜,恐怕不用柳婕妤,皇帝就把她砍了!】
陶然也觉得烦烦的,翻着白眼问:【那你说咋办吧!】
系统突然猥琐一笑,【要不给她弄掉催.情药物助助兴?浑身燥热,欲.火焚.身什么的嘿嘿!】
【我是不反对,】陶然哼哼唧唧地一边给林才人搓背一边说,【不过我是没那玩意儿的,你有?】
系统……当然没有啊!
不过,陶然虽然没有那啥啥药,但是有酒。烈酒。弱点的闻着味儿都能醉的那种。
所以快速地合计了下,最后决定用酒精帮林才人放松放松。
“主子,我再给您加点儿热水哈。”
听到林才人细细地嗯一声,陶然偷偷在热水里加了0.25L星际某驰名品牌烈酒。
林才人顾着紧张不安,加上陶然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天,并没发现任何不对。
陶然实在纳闷,“之前柳婕妤要侍寝,主子不开心,小平子明明说主子是为不能侍寝而难过的。”
“我……”林才人脸色一苦,含着泪犹犹豫豫地说:“我不过、不过是见她平日里处处作对,怕她得了宠,会越发为难,内心忐忑不安……”
聊着洗着,酒精跟热汽一起蒸腾而上,很快将林才人柔美的脸颊蒸得一片红晕,真个是鸵颜如醉,水眸潋滟,同时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洗完出来,一双玉腿跨出浴桶时,还软了软,差点摔倒,好在小宫女眼明手快,扶住了。
真个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白居易《长恨歌》)
林才人抬起皓腕轻抚头侧,呢喃一句:“青夏,我怎的……晕晕乎乎的?”
陶然面不改色地说:“主子泡久了一定口渴,喝杯水吧。”
陶然担心林才人不够晕乎,还丧心病狂地灌了林才人一杯。
林才人这下完全紧张不起来了,脸色潮红,红唇娇软,四肢无力,浑身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色,娇艳极了。
陶然将这只小妖精打包好送给接人的太监,终于可以歇息一会儿。
不久,打了鸡血一样瞎激动的小平子来找她聊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