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欲支配了身体,脑子就废了。
她唇好软,味道好甜,甜到不可思议。贺深含住就想剥夺更多。
满室旖旎,雄性荷尔蒙气息肆意兜转,甚至在一念之间,他想就这样,扒了她………
贺深一言不发的猛操作挺可怖的,林优脸,脖颈,半片锁骨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睡衣都蹭开了,林优肋骨给他箍得生疼。
实在忍不了,她铆足劲儿抬腿,一脚踢在他侧腰上。
可能贺深没料到她下脚那样稳。竟给她踢翻下去。
林优翻身坐起来把人压在自己身下。
“咬,你再咬我!”林优跨坐在他身上,右手卡住他脖子,左手捏他肩。
她是真来气。
贺深大字仰躺,躺下的地方有稍稍凹陷,人胸膛起伏剧烈。
两只眼睛看着自己上方的林优,说不出的复杂意味。
有点颓丧,还有没退下去的情|潮。嘴张了张,但没发出任何声音。
林优大拇指捏他下颚,复而又钳住他受伤的肩,快速支撑身体去拿床头灯。
‘嗒——’
鹅黄色的灯光被拉亮,林优直接拿过灯照着贺深,审讯他:“你想干哈。”
“你是不是想睡我。”林优说话很不忌口的,气上头了,她骂人段子张口就来。
“说话,以为闷不啃声就跑得了你,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社会!”林优手掌压着他的,其实挺有劲儿的。
林优拳头还顶着他的下颚,一点一点将他下巴顶起来。
说贺深没感觉,那是假的。
灯光照射过来,他微微偏过头,将另外一只手横搭在自己眼睛上。
“开口开口。”林优把灯笃在他耳边,伸手去怼他,“不说是不是,等着,老子要把你捆起来。”
要开始玩捆绑Play了吗。
林优四处张望,眼睛搜罗房间里有没有绳子布条之类。
“我说。”贺深自己挪开手臂,笑着看着她。
林优眼眸下视,却昂了昂下巴,这种一连串的微动作代表王的蔑视。
可贺深腰腹用力,撑起自己的上半截身子,他冲她勾勾唇角:“宝贝,动一下。”
动,动一下?林优双腿呈‘M’坐,人就坐在他的腹肌上,这种坐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确实很适合动一下。
他妈别说动一下,动多少下都行得通啊。
林优羞耻心还是有的。反应过来,她想封了贺深的嘴。
“喊你丫的宝贝,老子不是!”林优气得去捂他。
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从床头打到床尾,从床尾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回床上。
贺深肩上有伤,还没痊愈,动作太大对他来说是种限制。
而林优虽然是女人,可她骨架天生完美,力道自然不缺,加之她当骨科医生这些年,早深谙人体身上那些关节骨头最是男人的软肋。
两个人完全是势均力敌。
关键贺深这种不怕死的闷骚,居然还喘着气喊她‘乖乖——’
乖你妹啊。这是什么情|趣昵称。贺深真是一天一个骚样。受不了。
林优要疯了,乱动去打他:“我不是,我不是,老子说了不是,你再乱喊!”
贺深欺身而上,将林优狠狠压在自己腹下。
“不是什么,嗯?”
灯在刚才激烈的厮闹中,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发出的灯光照在贺深身侧,让他整个人明一半,暗一半。脸上还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妈的,怎么看怎么可怕。
床上也是凌乱不堪。
这回,是贺深领导主动权,他压制林优没法儿脱身。她伸手去掐他,但人哪哪儿都硬得要命,根本掐不动。
林优挣扎了半分钟,最后识时务,放弃反抗,“好吧,你赢了。”
她喘平气息,神情和口吻变得毫无攻击性。
“放开我吧。”
这种陈述句就像小时候游戏输掉的那种劲儿,好像说‘不闹了,下次再玩。’
贺深大手从她的肩膀抄到后背,托起她的头颅,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启唇问:“你乖不乖。”
“我乖。”林优说。
“还气不气我。”
“不了。”
他问啥她答啥。
贺深征服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审视了林优几秒,最后大发慈悲收了些力道:“好吧,暂且放过你。”
林优:“嗯。”
“那你起来啊。”林优不是催促,只是提醒一下,你很沉。
贺深并没有马上动作,他贪恋摩挲林优那截细腻顺滑的脖颈。心里后悔,刚才真的没太温柔,给她弄的痕迹太明显。应该不舒服吧。
“疼不疼?”贺深边摸边问,他想给她揉揉。
林优耐心不太多了。
默了几秒。
“你起不起!”妈耶,口吻没收住。
果然,贺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冷下去。
“你凶我?”贺深手往她胸口探,像少年置气那样反问:“你还凶我。”
他可比少年复杂太多了。
林优咬着牙齿否认:“我没有啊。我就是被你压着,不太舒服。”
“腿张开。”
“啊?”林优尽量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
以及那种只要你仔细观察就能明白的微笑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