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勉微怔,忽地一下起了身,“日了之后让老子滚,你没日的时候怎么不说?”说完,还不自觉地抽了下鼻子。
道:“人渣!”
越明爵:……
他握了手,浑身一派暗云重重的阴沉,几乎是咬出来的音,“肖、闵……”
“你还有脸恼上了?”肖勉拿袖子往自己脸上胡乱地抹了一圈,带着鼻音:“你趁人之危,趁我醉酒不会动弹,将我掳进来压有意思吗?你他么绑着有意思吗?你日一团死肉有意思吗?”
一说起这么肖勉就无比的愤怒,且羞耻,气息都不稳了。
只想动手。
而越明爵,他的脸已经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
日他?
还趁他喝醉醉了酒动手?绳子?
他想把这奴掐死的心,再次蓬动了起来。
他隐去杀气,问,“你就是因为这个……”
“闭嘴!”肖勉下榻,指着外头,“给老子出去!”
越明爵:……
他阖眸忍了又忍,拼力将抬起的右手按了下去。
“好,”他问,“你说,你喝醉酒不会动弹?谁告诉你的?”
肖勉又被激怒了,抓狂咆哮,“这不是重点,重点在日。日,懂吗?”
肺都要吼炸。
越明爵:……
他可能是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扎满刺的奴脑筋不太清楚,且不可理喻了。
便又直接道:“滚!”
已经算是很平静的一句话了,语调也很轻,没有多少起伏。
不想,肖勉抄起丢在一边的绳子就朝越明爵扔了过去,“你日完老子让老子滚?你他妈当我野鸡!”
越明爵:……
他道:“野鸡睡觉没你那么折腾!”
“你……”肖勉气且恨,却只会骂,“你大爷的去死!”
“去死——”
越明爵,实在是被这奴激到忍耐的极点。
拼力压抑,道:“本侯没有,动你!”
肖勉气极,也是全然不会相信,“绑都绑了还说没动?没动我怎么来的,怎么进门的,怎么上榻的?”
“……”
不知为何,越明爵忽然就想笑了,被他的蠢气的。
“怎么来的?”他看着肖勉,目光里透着几分诡异的戏弄,道:“你问本侯?不如自己好好想想。”
说罢,他又重复了一遍,“本侯再说一遍,没、动、你!”
他道:“你若胆敢再胡言乱语一句,我摘了你舌头。”
肖勉就不服,“你说没动就得让我觉得没动,你还摘我舌头?”
越说,他就越兜不住火的,还想再动手抽他丫个禽兽。
可能是要气疯了,话不过脑,竟说出:“你他么长得就像日了老子的!”
越明爵:……
他这次瞠目一怔之余,是真的笑了。
不老实的奴,盯上他房里的流苏穗,翻来覆去踢了一个晚上的帐子,自己折腾了自己,反而倒咬一口来指责他心思不干不净?
还长得就像……
越明爵一把钳住那个不识好歹的奴往身前一带,“是么?”
肖勉被捏的嗓子一痛,瞬时憋红了脸挣扎,“咳,你……”你他么变态,一晚上还没弄够是不是?
却见越明爵寸寸逼近,唇齿就在他耳际,道:“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说你……”
肖勉上手就是一拳,却终是被越明爵再次握了个死。
他尝试了,抽不出来,就放弃抵抗。
生无可恋的。
道:“果然……”
越明爵:……
肖勉看着他,许久,“昨夜绑了我也没让你过瘾,是不是?”
越明爵:……
“你食髓知味了,想要更多了,是不是?”
越明爵:……
他要被这奴逼疯了,简直就像魔咒。
与昨夜那旋律一样,叫他忍不住地想捏碎他。
“闭嘴!”他紧了紧手,“本侯要对你如何,需要等到你要死不死的时候吗?”
“唔……”你大爷!肖勉被掐到说不出话了。
他心里的声音是:你不就喜欢玩儿刺激的吗?
他没有办法,只能白了越明爵一眼。
悲愤且无力。
越明爵怒,突然就像一头被摸了屁股的困兽,发了狠似的握他的脖子。
他咬牙切齿,“肖闵,你找死!”
“唔……”肖勉换不过气。
转而便见越明爵的唇越来越近,咫尺之间。就连鼻息间呼出的凉气,都开始不由自主地与他搅缠起来。
肖勉才终于发急了……
卧艹,这是被戳了狼皮,要兽性持续大发,来亲老子了?
他得了身还不够?还想亲我?
肖勉大骇,就手足无措的挣扎,想撇过头。
不料余光一扫,他,他他他……更加无地自容了。
最外层的帐幔被人撩了起来。穿着亮红色的绸丝小袄的小团子,眨巴眨巴水灵灵地眼睛,看着他们……
“你……们?”他好奇地垫脚,伸长了脖子。
突然,“啊!”
似恍然明白过来,两只白乎乎的小手,慢慢吞吞覆在眼睛上。
“我没看见亲嘴嘴,我什么也没看见……”
肖勉:……
越明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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