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你心里所有的不满、委屈。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便以此发泄出来,是否会好受些。
咬到最后,她始终没有用尽狠劲咬下去,这可是大动脉,破了那血还不得狂飙。
指尖传来湿濡的感觉,她便知道,伤口又被她扣破了。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从上顺着往下,似在安抚她狂躁的心。
两人交颈相拥,她埋在他怀里,脸庞在他的颈侧,牙齿刁住他白皙的软肉,反复研磨却没有下死手。
只是作威胁的姿态,让他产生害怕。
可段乾是什么人,他的心里岂会有害怕之意。
耳畔一直砰砰作响,两人紧紧贴住,一时间竟让她有些分不出是她的心跳声还是段乾的心跳声。
终于她理智回来,缓缓松开嘴,低头看着那湿润的牙印,有些尴尬和羞耻。
他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搂在她纤细的腰,时不时抚了抚她的背部。
不知何时,她的姿势变成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而她本人还未察觉到这不对的姿势。
他垂眸凝视着她,喉咙干涩到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粉白如桃的脸颊,柔细滑腻的颈子,散乱地衣襟露出雪白纤弱的锁骨,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对他的诱惑。
一股从未有点渴望由心底滋生,体内的血液开始炙热沸腾,一路往腹部燃烧而去。
他轻喘着气,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
陶桃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缓缓直起身,低头望着指尖的血红。
“这样扯平了,谁让你打我屁股的…”
她嘟囔地抱怨着。
“——桃儿…”
“诶?”
她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心想着他方才叫她什么?是不是她听错了。
却再次见到他脸红的样子,眸光湿漉漉地,眼角泛着红晕,喘着气,凌乱的衣襟下,白皙地胸膛上下起伏。
搂住她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禁锢得她有些发疼。
而她的身下似乎感觉有些异样的东西,隐隐察觉出什么,莹白地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摆。
她的唇角微不可见地上扬了一点弧度。
陶桃歪着头,水润的杏眸无辜地凝望着他:“师父,你又生病了吗?”
师父?!
她跨坐在他身上,居然喊他师父?
段乾被刺激得大口喘气,带着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她,又隐约有种隐秘地快感在内心深处发酵。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这般小娘子,笑时如温顺乖巧小白兔,怒时泼辣炸毛如小狸猫,挠得人身上全是血丝。
那不自觉露出的无辜诱惑又如雪地里冒出的小狐狸,无端引诱人沉沦。
她伸出如葱段的指尖一点点抚慰着他起伏的胸膛,双腿夹紧,缓缓低头,望向他。
那脸皮白皙无害,言语无辜且疑惑问道:“你还好吗?师父?”
他喉间紧了紧,有些呼吸不过来,微凉的指尖轻触在滚烫的胸口,带来酥麻痒意。
隔着薄薄地衣物,能清楚地感知到,底下软热柔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