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名在角落露出一抹笑,阴狠的看着栀晚。
而就在此时,围栏网外响起队长小田切深沉有力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能让她走。”
栀晚就定定站在原地,就算小田切来了,她也只直直的盯着前方。
而玉置看到她来倒也不慌,等到小田切进了球场,她才说,“树瑠,就算要护犊子也要看时候吧,她都已经二十几天没有来网球部,你还想包庇她吗?”
小田切微微皱眉,“请叫我小田切。”她真的不喜欢不是很熟的人叫她树瑠,“她没有来网球部是我批准了的,难道我没有权利决定我的部员的训练内容吗?”
玉置有些恼羞,“小田切,你明明知道……”
“我只知道栀晚是青学女子部的主心骨,没有她,以后的关东大赛半决赛、决赛、全国大赛难有机会赢。”
而这时候加护良美出来为玉置说了话,“小田切,难道就以为她厉害就能一个人跑出去训练,而不顾我们大家吗?你这样……”说罢,她偏头回避小田切的眼神,“我难以对你这个部长信服。”
加护良美一说完这句话,场中大部分的人都纷纷指责起小田切的不负责任和偏心。
“部长,怎么能因为她一个人,就破坏了队里的规则。”
“就是,栀晚厉害,也不能脱队训练啊,这样不是搞歧视吗?”
“原来我还觉得部长是个大公无私的人,现在看来也就只会护短。”
指责声越来越大,场面难以控制,这时一个声音霎时响了起来,“都给我安静!”
说话的人是玉置,她叫停所有闲言碎语后,便又说,“这是球场,不是你们喝茶的地方。”言罢,她扫视全场,又说,“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栀晚之前……”她稍微停顿一下,才道,“确实是向我还有部长请过假了。”说罢,她看了眼栀晚,便擦着小田切的肩膀离开了网球场。
结果因为玉置的话得到扭转,场中也慢慢恢复平静。
小田切走到栀晚身边,“栀晚,下次别这么任性,去练习吧。”
说罢她也离开网球场,朝刚才玉置跑的方向追去。
栀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纯名便上前与她谈话。
“想不到所向披靡的战神栀晚,竟也会有让敌人相救的时候。”她看着栀晚额上的发带,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看来是知道不二不喜欢你了,才把重心放在幸村身上,真是煞费苦心了。”
她离开她的耳边,还是和平时一样,做出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笑着对她说,“加油哦。”
栀晚没理她,走到一旁放下网球包后便进行训练。
而小田切出了网球场后,终于在一处学校的树林里找到了玉置。
“不是很希望她离开吗?为什么要帮她!”她看到站在一颗树下的玉置,当即便问出这个问题。
玉置听后嘲弄似的笑笑,“你真的以为我有那么贱,让她走,又留下她?”
小田切撇开头。
“小田切,你是不是对她太偏爱了,你明知道她二十几天都不回队里训练,就为了什么可笑的友谊,就包庇她?甚至不惜牺牲掉你苦心经营那么多年的名声?”
小田切叹息,“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另一方面确实是青学没了她,难以进入全国大赛,你又不是不知道,青学的双打就比其他学校差了些,若是单单靠单打取胜,几率很小。”
她分析到比赛的事情上,这点玉置也早就想和她商量一番,“下场比赛的六角倒是还好,只是听说这学期立海从名古屋星德转来一个好手,听说是去年的世界青少年锦标赛女单冠军,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在关东大会上露面。”
“既然是世界冠军,那区区的关东大会应该还不能让她出手,毕竟立海不管男子队还是女子队,几乎都是全国级别的强手。”
小田切这时便说,“立海藏个头牌,那我们青学也藏个,之后的关东大会就不让栀晚比赛了,六角应该是有百分之60的把握,至于总决赛,既然已经进了全国大赛,这场比赛就要保存实力,和立海决不能硬碰硬。”
玉置虽很不高兴栀晚这块头牌,但眼下让栀晚不出战,确实是唯一的选择,毕竟青学最厉害的就是她,要是提前在关东大会受了伤,那么全国赛恐怕就难以进入八强名单。
“不让我参赛,为什么?”栀晚一听小田切说不让她参加之后的半决赛和决赛,她便反问。
小田切坐在活动室的长椅上,看着她说,“你想听官方的还是私人的?”
栀晚直直盯着她,小田切干咳一声才说,“立海的一员大将是去年世界青少年竞标赛的冠军,要是在这场关东大会中,你与她硬碰硬,恐怕会受伤,所以我和玉置让就决定先保留你的战力,等到全国大赛再出赛。”
“但之前不是还有场六角的吗?”
“六角应该能赢,就算赢不了,我们已经是关东四强,有了全国赛的入场劵,输一场没关系。”
栀晚蹙眉,“恐怕你不准我出赛,还有别的原因吧。”
一听这话,小田切从椅子上站起,抬手狠狠在她头顶敲了一下,“你这次这么任性,要不是我和玉置护着你,恐怕你连全国赛的资格都没有。不惩罚你一下,还真当我这个队长是吃软饭的吗。”
栀晚不服气的哼了声,却引来小田切又一番的教训,“这段日子给我好好在家反省一下,还有,记得别忘了训练,要是全国赛输一场,我唯你是问。”
栀晚不甘心的嘀咕,“明明就是为了上次裁缝店的事在报仇。”但事后又想到,“回家?我不用来训练吗?”
小田切点头,“明天所有的参赛队员就要去大阪进行合宿式训练,直到比赛前一天才会回来,所以剩下的队员就自行安排,至于你,反正关东大赛也没有你,你自己分配好时间。”
栀晚问,“男部和女部一起?”
她答,“当然。”说罢,她又凑近她笑着问她,“难不成听到有男生,你也想去?”
栀晚剜了她一眼,随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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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z辛德瑞拉,悖论
下一章:你是个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