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白海棠恨恨一声,之后有娇嗔的一跺脚,然后随手就拉起站的离她最近,就在展昭身边的卢方:“大哥,你看五哥,你帮我说说吧。”
卢方轻咳一声,看见白玉堂凤目凝视着自己,再想想白玉堂这去西域的一年白海棠的确没少用他的名字闹腾,就算想要求情,也是没有办法的,于是干脆不说话了。
“别找人帮你求情了,快把三宝拿出来,不然我让你爹娘把你接回大理去让你好好学学什么是三从四德、什么叫针线女红。”白玉堂凤目一瞪,流转间威严自显,却又有一种动魄惊心的绝世风华,比起白海棠确实还要漂亮上十倍都不止。
白海棠见四鼠之中无人帮她,也知道肯定是拗不过白玉堂的,白玉堂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可不是随意吓人,他真能让自己爹娘把自己给接回去的。于是白海棠不高兴的瘪瘪嘴,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白玉堂见她出去了,又转而看向展昭,展昭从椅子上站起对着白玉堂拱手:“那么今日算是展某与白兄重新认识,在下展昭,幸会!”
“展大人客气,白玉堂。”一袭白衣的风华,也只有如白玉堂者才能诠释的即如清风一般飘逸,也如刀剑一般冷厉,更如那波涛一般霸道。
等到白海棠又是一阵风似的回来,手中多了一个包裹,她把包裹往展昭面前一递不满的说:“喏,给你!”
展昭冲她微微一笑:“多谢白姑娘。”正想要伸手接过,却不想被一把银刀给抢先了,展昭秀眉一挑,抬眼只看见白玉堂拿着刀将那包裹挑到了自己手中,而那把刀本是白玉堂手中的用白布条包好的一根长棍。
如今布条扯去,露出那银白色的长刀,跟展昭手中乌金的巨阙一般散发着上古神器的味道。
那刀鞘上面镌刻着繁复的花纹,似是一只鸿鸟,欲飞天而去一般。
展昭不明白白玉堂此为何意:“白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一手接过那包裹,随手一抛,那包裹便已经挂在了议事厅的匾额上面,白玉堂抱着刀对展昭说:“素问南侠展昭的侠名,如今得封御猫更是春风得意,白玉堂想要与御猫大人打个赌,就用这开封府三宝和白某性命!”
一时间的转换,让在场的人都一时间不知所措,四鼠还有白海棠都不知道白玉堂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带着展昭来拿三宝的,怎么如今又要以三宝和自己性命与展昭打赌呢?
“白兄,你……?”展昭有些惊异的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却无谓一笑:“展昭,若想要取回三宝,就先赢过我手中宝刀!”
银刀豁然出鞘,一阵龙吟凤鸣,白玉堂已经执刀挡在了展昭面前,神情倨傲张狂。展昭皱眉,望着白玉堂手中的宝刀,刀身虽是银色的但是却隐隐透着红光,果然是一把上古神器,展昭依旧不愿动武:“白兄,在下只想取回三宝,并无意挑战陷空岛。”
“五弟,不可鲁莽!”卢方首先开口喊出声来。
白玉堂只瞧着展昭,口中说道:“大哥不必多言!展昭,今日你若赢过我手中的宝刀,这三宝原物奉还,我白玉堂的性命也是你展昭的,决不食言!但是……你若输了,我五妹的事情你不可再追究,亦不可带她会开封府受审!”
此言一出在场四鼠还有白海棠和展昭,都明白白玉堂的意思,他如此出头其实不过就是为了白海棠洗脱罪名。
“白兄,若是只是因为白姑娘的事情,那么展昭保证回去之后必定会向大人求情,白姑娘此事虽然闹得有些大,但是并未伤及人命,大人不会重惩白姑娘的。”
“废话少说,展昭你白爷说出口的话,没有收回的。你封为御猫,折了我五鼠的名头,今日一战势在必行,看看你厉害,还是我高明!若是不应战,休怪白爷翻脸无情,一刀结果了那些宝贝的性命!”白玉堂凤目上挑,喧嚣着露出那狠历霸气来,惊得连其他四鼠和白海棠都不敢再多言一句。
展昭好话说尽,也被白玉堂这般的纠缠弄得心情不好,秀眉一蹙,反手亦拔出自己的巨阙,喝道:“白玉堂,你不可理喻!”